疑问，“师尊您一直知道系统的存在吗？”
如果师尊早就知道系统存在，这十几年来，怎么半点都没提到过？
祁长羽摇了摇头，“观日峰那次救你之后才知的。”
观日峰啊，那就是和男主初见任务失败之后被雷劈的那次。
赵灵月算了算时间，大概有一年半了吧。
“那您是怎么发现系统的？”赵灵月很好奇，她根本无法对人说出系统的存在，师尊又是怎么发现的呢？
“那就要你那惩罚天雷说起了。”
祁长羽将剑劈屏障，抵御天雷救下她后，便能听见系统和萌萌的声音说了一遍。
赵灵月十分惊讶，“所以您不是只知道我有个系统，而是我和系统还有萌萌之间说的话，全都能听到？”
祁长羽点头。
赵灵月心里一慌，开始拼命回忆，她和萌萌说话的时候有没有说一些不该说的？或者说，有没有说过师尊的坏话？
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和萌萌聊过的东西太多了，哪里记得哪些说过哪些没说过。
应该是没说过师尊的坏话吧，她和萌萌可是都挺喜欢师尊的。
说起萌萌，赵灵月终于想起来先前总觉得有什么事被她遗忘了。
她的萌萌啊！
这些天里，不是在师尊的劫雷中担惊受怕，就是背着师尊的身体疲于奔命，萌萌一直没有出过声，她也再没空和萌萌聊天。
可是她怎么会把萌萌给忘了呢？
先前时间紧迫，她没有思考太多，选择脱离系统的控制。当时根本没想到还有萌萌，现在却陷入两难境地。
萌萌自称是系统的第二人格，但赵灵月长期和它相处，早已经将它和系统区分开来。
现在她才惊觉，除掉系统的话，作为第二人格的萌萌，是不是会被一起除掉？
可是萌萌陪伴了她十多年，是她最亲密的小伙伴，她不想要系统，但想要萌萌。
“可以想办法将萌萌保留下来吗？”赵灵月问道。
“萌萌和系统有区别吗？”祁长羽皱眉道。
在他看来，无论是萌萌还是系统都是寄生物，两者并无区别。
更重要的是，如果按照赵灵月对于第二人格的解释，那萌萌和系统其实是一体的，他做不到只除去系统而保留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