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1 / 3)

“等等……”慕容肆横在白慕卿面前,欲要开口却被白慕卿无情截胡。

“殿下挡着我的去路了。请您移步。”

真是丝毫不客气。

慕容肆很是心痛:“额……你要不要再看看诶,毕竟他们是镇国公府上的人,这……不要白不要啊!”说完便把欲要先行离去的白慕卿硬生生的拖了回去。

“不如把这位二小姐也带回去吧。”他眨巴着眼睛望着白慕卿,眼睛亮亮的,很是真诚。

江之玥也顾不了慕容肆是敌是友,奋力扑向前,伸手透过铁栏的缝隙揪住白慕卿的衣角,猛地拽向自己。

狱卒吓得手忙脚乱,口吃起来:“你……你……怎敢如此?快……快放手啊!”狱卒不知所措,到底是将少师大人的衣角拽回还是打开牢门将这大胆的罪女拖下去。

貌似怎么做都不太好,来回拉扯少师的衣服实在太不像话了。

二夫人也吓得不轻,平日里胆小如鼠的江之玥怎么今日如此胆大妄为。立刻呵斥道:“快放手!快啊!”生怕白慕卿一个不高兴就反悔把她们母女二人救走。

牢里的其他人也不敢上前争抢。

江之玥也是豁出去了,揪住衣角后死活不放,带着些哭腔道:“您把我也带走吧!”

慕容肆顺水推舟道:“是啊,是啊,顺带一起呗。”他瞥向白慕卿看白慕卿没什么反应后继续说:“怎么说也是二小姐。”

白慕卿看着大言不惭的慕容肆,微笑道:“你看上她,你带她走,拉着我做什么……”

“大人!”江之玥卖力地挤着眼泪,本就不多的眼泪勉强从眼角滑落了两颗,挂在腮边。

白慕卿觉得一定是自己平日里在外面的名声太好,什么样的人也敢随意在他面前耍赖。不过,他倒是有些佩服这位揪着他衣角的姑娘的勇气。

白慕卿慵懒道:“我家里花瓶众多,繁且精美,摆都摆不下,别说再摆一个普通的花瓶了。殿下家大业大,塞一个花瓶也不是不行。”

江之玥抽泣道:“我会洗衣做饭,砍柴挑水,更擅长做我们南方的特色菜,我从小跟随母亲学习皮影戏,还能演戏为您解闷…”江之玥努力地给自己解释。又狠狠地掐了自己几下,痛得直飙泪。

春和在一旁也看不下去了,跪下来求情道:“我家小姐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您就行行好,救救她吧!”

白慕卿看着江千玥埋着头,肩膀一耸一耸,似乎哭的正是伤心。慕容肆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少师,带着一起走吧,带回去也能解解闷。”

他抬了抬眼皮,思索着江之玥的价值,这位二小姐好似与宋予怀有婚约啊,不知他要是知道自己将他未婚妻先行带走会如何感受,真有意思……

江之玥母亲是名动京城的舞姬,以擅长皮影戏著称。她同样演的一手好戏,京城内外无人不知,至于其他的才艺到没听说过......

白慕卿温柔的脸上染上了笑意:“二小姐,你可要记住今天说的话,洗衣做饭,跳水砍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听到白慕卿松口,慕容肆挺意外的,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这么快就答应了,耸了耸肩,在一旁提醒江之玥:“还愣着干什么,快谢过少师。”

哦,对,谢少师,要赶紧松手。

江之玥慌忙松了手后,还不忘将手伸出牢外替柳吟风抹平衣角上被她揪出来的折皱。随后擦了擦眼泪,谢道:“谢少师。谢少师!”赶紧向白慕卿行了大礼。

她稍微松了口气,好在开始不算坏,接下来有了找落。

狱卒将这两位大佛送走后,江之玥望这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揣摩着慕容肆为什么要帮自己……

不料白慕卿突然回头,与江之玥的视线正好对上。江之玥张目结舌,白慕卿的回头太突然,她还来不及摆好表情就与他撞个正着。

白慕卿也很惊讶这刚刚还哭的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怎么好的这么快。

他回头也是觉得江之玥很眼熟,之前虽未见过,但是就感到熟悉,说不上来的熟悉感。不过白慕卿还是礼貌地微微一笑。

江之玥看着这笑容头皮发麻。也朝白慕卿笑了笑,向其回礼。

慕容肆调侃道:“怎么?对江二小姐念念不忘了?”

白慕卿摇了摇头,用着怀疑的语气调侃道:“你最好别让我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否则我可是会怀疑你安排他在我这做奸细的。”

慕容肆干笑了两声:“我们两这么多年交情你还不信我?我就是觉得……”慕容肆似是想到什么了,刚到嘴边的话又活生生的咽下去了。

改口道:“我就是觉得她挺有意思的。”

白慕卿:“多有意思?你倒是好心,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江之玥听着二人谈话的声音渐渐远去,已经在盘算着接下来怎么办了。最重要的还是取得白慕卿的信任,至于慕容肆倒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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