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烟花大会回来,我还觉得有点恍惚。
姐姐已经回去了,家里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哦不对,还有一只小章鱼和两只狗狗。
姐姐给我留下了便条:「饭在冰箱里,如果吃可以自己热一下,两只狗狗都喂过了。」
我考完把便条小心折好收起来,把两只狗狗抱过来玩。
“鲑鱼,你说妈妈要怎么办呢?”我揉着狗狗柔软的毛,叹了口气。
现在我的心情都还没有平复下来,依旧觉得很激动,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可是又有一种藏在内心深处的惶恐——读心术,这是我心头的一颗炸弹,不知道它会什么时候爆炸。
难道要我去说我能读到你的心声我发现你喜欢我了?说我也喜欢你我们不如在一起?
唉,任何人知道自己的心声能被别人听见都会觉得很恐怖吧!
更别提谈恋爱了,可能绝交都算轻的了。
而我也不想带着这个秘密和狗卷棘在一起,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就一定会他和盘托出。
好吧,几乎要形成一个闭环了。
可是我唯独没有想过“狗卷棘会接受”这样的一种可能。
我不知道怎么样才好,看着手机里狗卷棘发来的消息,把今天的合照发给了他。
随后想着要不先躲一段时间,也让我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关东煮在旁边舔了舔我的手,喉咙里发出呜咽声,让我抱它。
我赶紧把它抱起来,在怀里哄着。
又看了看日历,也快开学了,我想着要忙着准备起来开学的一大堆事宜了。
虽然我在躲着狗卷棘,可是最近我往高专去的还挺频繁:因为要在那边接受训练。
那边的训练场地很专业也很大,而且还有专业的陪练——虽然我是被虐的那个。
即使大家不用咒力和我打,我也完全打不过,只不过是能撑住的时间在不断变长。
我和野蔷薇年纪相仿,她性格很开朗,平时在高专的时间也比较长,我和她训练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渐渐的,我们两个关系倒是越来越好。
“悠佳,怎么感觉你最近在躲着狗卷?”
和野蔷薇的对练结束,我丝毫不顾及形象地坐在了地上。
野蔷薇扔来一瓶水,拍了拍训练服上面的灰尘,走到我身边疑惑问我。
我拧开瓶盖,假装不在乎地抬头望天:“有吗?没有吧。”
我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段关系,怎么回应狗卷棘而已。
有些事情在没有意识到之前还不会注意,但是在意识到之后就会有意无意地关注这件事。
比如,人的呼吸是手动挡不是自动挡;又比如在意识到我和狗卷棘互相喜欢后,好像干什么事都添加了一分暧昧。
不管是看他发的消息,还是听他说话与他相处,还有以前不会注意的肢体接触现在我也会在意起来。
而我还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和狗卷棘在一起吗?可是我又有些想法,还不想这么快就谈恋爱。
“明明就有,”野蔷薇捧起我的脸来回揉了揉,“不然这几天我都没见过你们一起训练,还有,我可是亲眼看到你躲着他的。”
“嗯?”我含糊不清地发出一个单音节,想拍下野蔷薇的手。
野蔷薇却在我之前收回了手,指向我身后:“狗卷来了。”
“哪儿呢?”
我“噌”地一下窜起来,下意识想溜,然后被野蔷薇一把拉住。
她一副“这还不承认”的表情,后面也没有狗卷棘。
我像泄了气的气球,自暴自弃道:“好吧好吧,被你发现了,我就是在躲着他。”
“你们到底怎么了?”
我摸了摸下巴,开始想要怎么说这件事。
“就是……”我把她拉到树旁边坐下,砸吧了一下嘴,还是不知道怎么说,“我有一个朋友……”
来了来了,典型的无中生友来了!
“就是如果我的朋友喜欢上了一个也喜欢她的人,你觉得我朋友应该怎么做?”
“啊?”
野蔷薇瞪大眼睛,被我吓了一跳:“你也喜欢狗卷棘啊?”
“也?”我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差点被呛到,“是我朋友。”
“啊好好好是你朋友。”野蔷薇明显不相信地挥了下手,“狗卷没和你说过吗?其实他也没和我们说过,但是他那么明显,谁看不出来啊。”
我叹了口气,越是这样才越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嗯?不对,怎么大家都看出来了?
“哦对,你朋友既然和那个喜欢的人相互喜欢,为什么不在一起呢?”
“因为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比如学习啊之类的,恋爱这种事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