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鸟?”
我皱着眉头看着显示器的画面,还是一直颇有灵性的鸟?
狗卷棘看到这里却直接走到阳台窗户附近,蹲下身认真查看痕迹。
随后狗卷棘打开窗户直接跳了下去。
“狗卷棘!”我被吓得呼吸都停了一瞬,冲向窗户边缘,往下望去。
脑子里想象的血腥画面并没有出现,狗卷棘已经稳稳落地,在楼下的花坛里翻找着。
“狗卷,你还好吗!”
我朝下面喊了一声,但是感觉这样不太好,关好门窗,赶紧跑了下去。
狗卷棘身上沾了一些土,手里拿着那封信封。
“你吓死我了,你怎么突然就跳下去了,就算你很厉害也不能这样吧,你以为你是超人嘛……”
我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念叨他,他拿着信封戳了戳我的手。
我故意扭过头不看他,抱起双臂。
「悠佳我错了……」
我已经联想到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但是还是不想看他。
然后我就听到了拆开信封的声音,我忍不住偷偷转过身,结果和他对视了个正着。
他笑着看向我,扬了扬手里的信封递给我。
信封并没有被拆开,刚刚的声音也是他故意用别的东西发出来的。
我接过信封,给他递了个眼神,“威胁”他道:“等会再和你算账。”
狗卷棘既然把信递给我,说明上面并没有什么危险,这是我对他百分百的信任。
信封上面并没有字,封口处是用火漆打的印,我小心打开,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纸。
或者说是一张小小的明信片,正面的景色是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村庄入口处,我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夜深人静的村庄,震耳欲聋的枪声和伤重身亡的父母……
狗卷棘察觉到了我的不安,尝试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晃了晃我,担忧地问道:“大芥?”
我回过神,惊觉已经出了一身冷汗,我将明信片翻过来,上面只有一双用红色颜料画的眼睛。
那双眼睛栩栩如生,正在紧紧盯着我,我竟在里面看出来了满满的恶意。
我知道,这是那群害死我父母的人送来的。
目的是什么呢?威胁我们吗?
手里的明信片被我捏得发皱,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手上覆上了一只手。
我迎面看到的是狗卷棘紧皱眉头担忧的神色,我朝他摇摇头:“我们上去说。”
我想,我现在的脸色一定比死了三天还要难看。
进到屋子里,两只狗狗就扑了上来。
它们很缠人,我捞起来一只抱在怀里摸了摸,心情也平稳了很多。
“我的父母都是公安,”我深吸一口气,这些事情我很少会和别人提及,“他们潜进了一个组织,我至今都不知道那个组织叫什么名字,只知道是一个有着科学怪人集中所的地方。”
那个地方我曾经在一些琐碎的资料里查到过一点,只知道有很多研究者在进行人体实验,目的似乎是对人进行改造以获得超凡的能力。
在接触到咒术界后我又有了新猜测,或许他们是想让人们在后天也可以拥有咒力。
“后来,我的父母被发现了身份,然后在老家被杀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背后却藏着我无尽的悲痛,我不欲在这上面多言。
“后来我和姐姐也被追杀,我们申请了证人保护计划,然后改了姓名,去了别的地方。”
我想着之后有机会一定要查清楚父母死亡的真相,更要为父母报仇。
后来,派出去的卧底掌握到了足够的资料,组织覆灭,但是还是有一部分中坚力量逃掉了,至今没有消息。
相安无事地过了这么多年,最终我们还是被他们找到了,一只靴子终于落了地。
我咬紧牙关,恨不得生啖其血肉,这次我难道还要继续逃吗?
听我说完后,狗卷棘用复杂的眼神看向我,眼里多了几分我看不懂的情绪。
“不用觉得我可怜,也不用同情我。”
我摇摇头,这些年来我和姐姐一起平安生活下来,这些事情我已经深埋心里,要不然今天这张明信片,我也不会提起这些事。
“总有一天,我要亲手端了这个组织,”我把明信片翻过来,看着这上面的那双眼睛,恨不得立马把背后的人给揪出来。
“木鱼花。”
「不是可怜,也不是同情,是心疼。」
我听到这话心里一紧,没想到狗卷棘会是这么想的。
这让我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却不能表现出来。
「难道悠佳身上有什么他们想得到的东西?」
他发给我的消息拉回了我的思路,我摇摇头:“应该没有,我对我父母的工作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