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你(1 / 2)

红酒煮好了,池樾到厨房端过来,热腾腾的。

阮画也听见了声音,从窗前转过身阮画笑着跑过来,眨了眨眼睛,笑说:“诶,红酒煮好啦,我要尝尝你煮的味道怎么样。”

就着池樾的手,轻啜了一口,品味舌尖上的味道。她不爱喝酒,池樾做的果味偏浓,酒味不是很突出,热热的喝下整个身体都舒展了,暖暖的非常舒服。

“好喝!”

池樾看见阮画的眼睛中闪烁着小星星。

“嗯,我尝尝。”他说完,伸手扳过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唇瓣,风卷残云似的在她口中吮/吸走所有的甜蜜。

阮画羞红着脸推他,却被他猛然一拉,径直拉进怀里。她仰头看见池樾幽黑瞳孔中小小的自己,讳莫如深的深邃将她吸入吞没。她一下就醉倒了。

后来的肌肤相亲是水到渠成。

身体一同倒在床上,开始胡闹了一会,池樾突然问道:“为什么和你前男友分手?”

阮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池樾就要知道。

“因为他吻我的时候,我……想起了你。”

她以为谈一个男朋友,就要慢慢忘掉他,可是当冯懿宁主动亲她,她强迫自己忍下不适,接受他吻自己的时候,她脑海里却想到了池樾。

所以她和冯懿宁分手了,无论他是否真心喜欢她,这对于他来说都是不公平的。

从此阮画再也没有和任何人恋爱过。

她曾经多次在黑夜中告诉自己,我没有放不下池樾,我只是后来很难再喜欢上别人罢了。

她怕自己忘记了,她没有放不下他。

池樾的吻更热烈了,就算世界坍塌了,也要用尽力气吻他。

窗外雨意缠绵,床头灯的暖光,在眼前又浮动,照着摇摇晃晃的身体,还有这摇摇晃晃的人生。

池樾的手依然微凉,到处贪婪地索取她的温暖,最后找到了她最温暖的地方。

娇柔脆弱的轻音,不受控制地从嗓子眼逸出,彻底激发极端的征服欲。

热烫的吻犹如暴风雨点般砸下来,亲吻已经满足不了他,他在咬她的唇瓣,舌根被吮/吸得僵痛,她开始耍赖地躲着他,心底却在矛盾地享受着。

池樾故意咬痛她一下,低沉着笑道:“每次吻累了,就想着耍赖。”

他的声音变得低哑,沉声笑着讲话的时候,格外好听,充满着磁性。

“你……欺负人。”

阮画羞到不敢和他对视,娇嗔地控告他,和做坏事的当事人告状。

“怎么这么害羞?”池樾边追着她的唇吻,边使坏地逗她。“我碰一下就全身都红了。”

阮画听了羞到想找个缝逃走,“你闭嘴,不要说话。”

池樾将她这个紧锢在怀里,低声笑道:“这才刚开始。”

然后含住了她的耳垂,阮画想,这才刚开始吗?她已经怕要不行了。

紧闭的身体被一点点从外面打开,阮画不由自主地闭紧眼睛,感觉自己像被撕裂的木头。

呼吸声越来越重,她的身体和灵魂却在越来越舒展,比刚才喝下第一口热红酒还要松软。

“画。”他进出时还要开口喊她名字,见她闭着眼睛回应,貌似不太满意。“睁开眼睛看着我。”

见她不肯,俯身咬脆弱的她一口,让她心都跟着颤了起来。

“乖,听话。”

阮画缓缓睁开眼睛,像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睁开眼睛。

他的眼睛乌黑得发亮,一动不动地紧紧盯着她看,仿佛要被她这幅模样刻进脑海里,喟叹地继续喊她名字。

“画。”

“池樾——”

“记住我在你身体里的样子。”

“好……”

战线被池樾拉得特别长,窗外大抵已经幽黑一片,华灯初上,雨势停住,他还翻来覆去地折腾她,不知疲倦,似乎想要和夜晚的长度做较量。

阮画记不清一晚上,池樾到底撕掉了多少个蓝色正方形小包装,夜晚更深了,黎明更近了,她幽幽转醒,他还在折腾她。

可是她体力不支,实在困得睁不开眼睛,哼哼唧唧有气无力地捶他,徒劳无功地骂他。

二十九岁的男人,体力真的没话说。

沉睡过去是在凌晨,距离池樾的航班只剩下不到五个小时。

他们熬了一个通宵在疯,尤其是池樾,他好像就没怎么睡过。

说好了要送他去机场,虽然全身酸痛,阮画还是起床送他去机场。

她洗漱出来的时候,池樾已经收拾好行李,他东西很少,只有一个行李箱。

池樾依然穿着他们前几天买的同款帆布鞋,阮画出来见他坐在那里穿鞋,她急忙移开视线,找借口下楼回房间,换了一双白球鞋。

折腾了一整晚,池樾叫了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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