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并问他是否想要什么赏赐。
黑衣少年单膝跪在他的面前淡淡说道:“我想加入将军的队伍,守卫国土。”
邱亨一愣,咳嗽了几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恭敬答道:“暮岁寒。”
楚皇宫内,青霭正带着江游子开坛设法,为皇帝楚塀翊驱除宫中邪祟,话说这段时日楚塀翊饱受噩梦困扰,人眼瞧着受了一大圈,且脾气越发暴戾,连着残杀了不少妃子,整得整个后宫也人心惶惶,遂才贴出皇榜想要找能人异士驱邪除祟。
谁知皇榜刚贴下没多久便被人揭下了,不用说,揭下皇榜的正是变幻成男身,且是留着胡子道士装扮的青霭,江游子则成了她的道童。
青霭带着江游子先是在各个宫殿里转了一圈,在经过一处已经荒废的寝宫时停下了脚步,她进去若有所思的捋了捋胡子,然后掐指一算,又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一副遇到麻烦的表情。
一旁的王公公看了,自然要上前询问,青霭闭上眼睛,用鼻子在屋内用力的闻了闻,说道:“我竟然在这屋内感受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感觉,莫非这里以前是皇上的寝宫?“
王公公闻言大吃一惊,说道:“大师果然厉害,实不相瞒,这里曾是…。”
王公公话说一半,突然凑到青霭耳边,压低声音说道:“这里曾是先皇寝宫,自先皇驾崩后,这地方变算是荒废了。”
青霭连忙若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说道:“果然如此,依老夫之见,皇上受噩梦缠绕的事情恐怕这有关呐,敢问公公,先皇在世时与皇上之间并不和睦?”
王公公吓了一跳,赶忙捂住青霭的嘴,说道:“大师可不敢乱讲,先皇的事在宫中向来是讨论的大忌,要是被人听去了,你我可是要杀头的。”
青霭眨了眨眼,示意自己明白了,王公公这才放下了手,她也学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压低声音说道:“话岁如此,可是邪祟从这而起,若是不能除尽,恐日后皇上的龙体受损,介时你我还是要杀头啊。”
王公公抓耳挠腮,左思右想,才咬了咬牙,说道:“此事待我先向圣上禀明再通知你吧。”
于是王公公马不停蹄地将青霭的猜想告诉了楚塀翊,谁料楚塀翊听完当下一掌推翻了书案,急召青霭前来见他。
青霭在屋内等待期间,江游子把玩着拂尘,疑惑地朝她问道:“你这又是整得哪一出,又当道士又让暮岁寒去充军,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吗?”
青霭翘着二郎腿喝着茶水,顺便又将茶叶吐回了碗里,悠然自得地说道:“我曽跟你说过我此番下界本是为了除祟。”
“然后呢?”
青霭放下茶盏,取了一块糕点扔进嘴里,接着又拿起一颗朝江游子扬了扬下巴,江游子乖乖走到她身边后张开嘴,青霭便将糕点扔进他的嘴里,她鼓囊张着嘴,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那邪祟就在楚皇帝的身上。”
江游子这边正美滋滋的吃着糕点,一听这话惊的被口水一呛,连连咳嗽起来。
青霭看了他一眼,将茶盏递到他的身边,江游子喝了些茶水,才渐渐缓了下来,急道:“皇上是一国之君,邪祟上了他的身可如何是好?”
是啊,邪祟不但上了他的身,还是他自己主动请的,要是没他这初,自己都不会有这么多麻烦,青霭在一旁暗暗腹诽道。
她不以为意的说道:“慌什么,这不是还有我吗,当初我和那邪祟交过手,只不过中间出了点意外,所以才受了伤被你捡到了,不过那东西也伤的不轻,暂时掀不起什么风浪,只不过眼下它和楚塀翊合二为一,我如今要做的便是将它从楚塀翊的身体里分离出来。”
“难道这次宫中邪祟也是你的手笔?”
青霭露出赞扬的表情,夸赞道:“真聪明。”
江游子拿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她,问道:“那你将我拉进来作甚,莫不是还有什么阴谋?”
乘着他张嘴的功夫,青霭朝他的嘴里猛塞了一把糕点,接着朝他的脑袋一拍,说道:“计划自然是有,可惜暂时还不能同你这书呆子说,这点你得和岁寒多学学,他可是什么都没问便照做了。”
江游子捂着脑袋眼珠子一转,似是无心问道:“长公主是不是也住在宫里?”
青霭斜眼看了看他,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长公主尚未出阁,不住在宫里还能住在外头不成?”
江游子的嘴角明显想要向上扬起,却被他死死压住,装作若无其事道:“只是有些好奇随口一问罢了。”
他并未注意到身旁的青霭脸色微变,像是要说什么,稍稍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未说出口。
这时王公公进了屋内,恭敬的朝青霭行了一礼,说道:”还请劳烦大师和奴才走一趟,皇上要见您。“
和楚塀翊的见面并无甚新意,青霭不过三言两语便让他对自己的能力深信不疑,于是提出三日之后的深夜,她要在先皇寝宫外设下祭坛,准备开坛捉妖,并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