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上的秋池,想着刚刚温如晓跟她说的话。
“阿辞,这世道到底是对女子不友善的,我若是真的和离了,你明白的阿辞,我受不住她人的口水,我不不敢去做这种事的,阿辞我知你是为我好,但是告官也是不可的,当朝的律法也是不向着我们的,阿辞只要丈夫不拿着器具殴打我,是不会让我告成官的。”
温如晓的神情悲哀看着就让人心疼,但是秋池却不理解她这样的想法,为何不去和离改变想法,如果就只是因为害怕被人骂而不敢,但她却觉得这样的做法太过怯弱胆小了,这和离不就是离现代的离婚吗。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别人会去说这件事,还有那什么律法怎么就这么站在夫权哪里。
刚刚她无论怎么去劝温如晓的和离,可她都没有给她肯定的回答。
正想着却突然听到外面声音的吵杂的声音。
秋池立马掀开车帘子向着外面的情况看去,还未看清楚就感觉自己的背后被人一刺,剧痛感从背后传来,秋池心里无语急了,她拼命的向着身后看去,可还未看到。
就又被人从身后捂住了眼睛,冰冷的感觉附在了她的眼睛上,让她感觉到打了个寒颤。
她再次被人捅了一刀,噗呲的吐出了一口鲜血,可鼻翼间除了铁锈味道,居然还有一种奇怪的松香,她立马记住这种香味。
下次重生,她一定会找到这种香的,太无语了,还没活到冥婚就被人暗杀死在了马车里。
如果不是她已经快要死了,她一定会站起来给身后的那个人踢死。
在此睁开了眼睛,秋池看着熟悉的场景在才扶额,不知道这次又回到了什么时候,喊来了自己那个NPC婢女木子:
“小木啊,我考考你,今年是什么时间啊。”
木子机械的看着她,一板一眼的说着,“回小姐是苍清十二年又四个月。”
是上自己结冥婚三个月前,也就是第二次重生的两个月前,她怎么会循环时间越靠前了呢。
她摸着下巴想着,房门却突然被推开,这个时候一位穿着紫衫长裙的妇人走了进来,锦娘拿着一个红楠木的匣子向着她走了过来,边走边说:
“辞儿,快起来,把这衣服穿上和首饰戴上,等下去城南的顾家里贺婚。”
秋池疑惑的看向锦娘,贺婚?
这原主在三个月前去贺过婚吗?
还是裘让好友顾家的婚礼,上次她重生的时候可是打探了不少关于裘让的消息,所以说原主结冥婚前是去参加过什么裘让好友的婚礼是吗?
秋池脑子像是想到了什么线索,但是还未等她想抓住就消失了。
她还是先静观其变试试,等她找到那个有松香的那个人,她一定会好好的问候他一番,真是气死她了,从来没有过这么无语的瞬间。
她死了两次,总共加起来在这个恐怖小说里才活了半个月,真的是有人害她防不胜防着,这就很难受了。
“辞儿,你去了哪里不要去乱跑,记得千万不要乱跑,待在娘身边别离开半步知道吗?”锦娘一再嘱咐,眸子里的神情复杂。
秋池不明白的看向锦娘,疑惑的问道:
“娘为何不可以离你半步远?”
“辞儿,等你到了,你就知道了,你切记不要多事知道吗?”
锦娘不说出其中原由,只是眸子的情绪复杂,像是不舍,又像是知道一切都模样。
秋池听着她的话,也没法说些什么,只能带着迟疑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既然她这娘这样说,那她就等着到了那城南的顾家在一探究竟。
她梳妆打扮完就跟着自家的锦娘坐上了马车向着城南的顾家走去。
总算是到了锦娘神情紧张的紧紧的拉住秋池的手,带着她向着顾家的大宅子走去。
可秋池看着顾府大宅的门前的白色的双囍字在红色的大门下显得怪异非凡,她却觉得这个场面却显得熟悉,又毛骨悚然,她的身子就呆愣在哪里,心里的害怕已经溢了出来。
整个人直接瘫软在了锦娘身上,锦娘看着她这幅样子,眸子闪过心疼,但是并没有让秋池注意到。
她紧紧的握住秋池的手跟着白家里的一众人的身后,秋池跟着走进来顾家的大宅子里,一路上白色和红色交接着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而顾家里来参加婚礼的人也也多的很,但却寂静的却像是没有人一样,她和锦娘站在了大堂里。
而顾家的大堂里高坐在主位上的顾家夫妻面色都面无表情,但顾母的脸色疲惫,眼睛下的青紫的痕迹非常的重,像是几天没有和上眼的模样,倒是顾父的神情正常。
没有丝毫喜庆的样子,果然,过不了多久,一个棺材被抬了进来,真的事冥婚,秋池的神情恍惚,下意识的向后退路几步,几乎一摸一样的场景,怎么会,这么会?
她脸色惨白,身体发抖。
身边的人在看到那副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