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漫不经心地写着题。
晚上孙静娴来接她时,明显感觉她有些不开心,她没多说什么,毕竟蒋天瑜现在处于青春期有些不开心的事很正常。
蒋天瑜拿出日记本,记下了今天的事。她忽然觉得很烦,推开窗户,吹了吹风,她好像忘了,忘了自己最初的打算,忘了自己所向往的上海,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林绪。
短短几天,林绪就忍受不了陈夏的聒噪,开始怀念起蒋天瑜来了。这几天陈夏要么就是在烦林绪,要不就是在和周围的人讲话,林绪偶尔招呼几次,陈夏就稍微安静一会儿。不过几分钟,陈夏又开始了。
陈夏有时候也会问林绪问题,但有些问题林绪讲上三四遍她也不会,甚至一道类型的题,她能翻来覆去地问他,有时候林绪简直怀疑陈夏这样的智商是怎么考上江城一中的。
陈夏也很无语,她觉得林绪太冷了,不主动说话,不和她聊天,要不是周围还有同学,她都要憋死了。
这几天蒋天瑜没主动和林绪说过话,最多不过是打个招呼。
刚好蒋天瑜从物理办公室出来,碰上陈夏,陈夏就热情的拉着她,跟她诉苦,说什么林绪冷的像冰块,不爱说话脾气还大。
蒋天瑜想辩解几句,但好像无从下口,毕竟他这人确实挺冷的。
“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太好哦。”后面传来一阵戏谑的声音,蒋天瑜回头看,正是林绪和沈嘉言,两人从数学办公室出来。说这话的正是沈嘉言,老实说,蒋天瑜觉得,被抓包的感觉真不好受。
陈夏扑过去就要打沈嘉言:“那您老不知道背后听人讲话也不道德吗?”
沈嘉言反驳道:“你自己说那么大声我听到了怪我咯。”说着就要躲她。
蒋天瑜看了看一旁的林绪,动了动嘴唇:“我……”
“借过。”林绪吐出两个字,蒋天瑜往旁边站了站,想解释什么,然而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林绪直接走了过去,一个眼神也没有给蒋天瑜,蒋天瑜想:他这是生气了吗。
陈夏有些被抓包的心虚,所以上课时一直没打扰林绪,好在林绪并没有说什么。
月考过后学校放了一次月假,就在这周周末。陈夏开心极了,自己两天不用面对林绪了,蒋天瑜觉得还好,但是也可以趁着周末放松放松。
最后一节课上完了,蒋天瑜想了想,还是叫住了林绪。
“有事?”林绪停下脚步询问。
蒋天瑜思虑再三,还是鼓足勇气,说:“对不起,今天不该和陈夏在背后说你的。”
林绪露出疑惑的眼神:“你说了吗?”
“……”
好像的确如此,一直在吐槽的都是陈夏,她好像确实啥也没说。
蒋天瑜试探地问:“你没生气?”
林绪嗤笑一声,说:“我生哪门子的气。走了。”说完抬腿向门口走去。
蒋天瑜也笑了出来:“祝你周末愉快,下周一见。”
林绪笑了笑,回了句:“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