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语气难得郑重起来,“去吧。”
姜宁看着面前的房屋,低低矮矮的,没有一处是不同寻常的,可只有去过的人才知道这是多么压抑的地方。
她攥紧拳头,深深呼出一口,才迈步往里走。
姜竹看着姜宁的背影,眼神复杂,直到姜宁进去之后,他才转身往庙宇门口走。
他打开门,看着站在外面的人,温声问:“两位施主可有事。”
苏云和殷越凌对视一眼,默契选择隐瞒下来,只道:“路过罢了。”
“那可要进来休息。”
“不用了。”
两人并肩离开,姜竹才关门落锁。
“你说姜宁这么晚了来这干嘛?”
“谁知道呢?你刚刚也试过了,这庙宇我们硬闯是不行的,要进的话只能走正门。”
没错,刚刚苏云和殷越凌想直接翻墙进去,但却是直接被反弹了。
他们明明看见姜宁进去了,可现在也没办法。
苏云显然也想到了刚刚被反弹回来的狼狈,只能无奈道:“行吧,我们先回去吧,姜宁就算有鬼,应该暂时也露不出来。”
殷越凌走在她身侧,赞同点点头,“放心,只要她不涉及我们,她把天翻了都没事。”
另一边姜宁刚进房间,就闻到了浓郁的檀香。
她跪在蒲团上,低垂着头,不敢亦是不能直视对面之人,耳边念珠轻碰的声音环绕。
“姜宁,最近有什么收获。”
“回禀主上,凌云宗的桑卓已经吃下了属下的蛊虫,不日他就会彻底为我所用。”
“关于魂钟的消息得知多少了。”
姜宁听到她这么问,忐忑不已,出口的声音都带着颤抖,“主上,暂时……暂时还没有。”
她明显能感觉到主上的怒意,下一刻,深入骨髓的痛意袭来,顷刻而已,细密的汗珠已经遍布她的额头。
即便这样,姜宁也没有喊一声,有的只是已经被咬出血的嘴唇。
即便是从很小的时候久感受到这样的痛,她仍旧没有习惯,或者说,真正的痛是习惯不了的,只有在痛苦中不断提高的忍耐力。
或许时间很短,又或许很长,等姜宁熬过,她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
又过了片刻,她才听到那句如蒙大赦的话,“出去吧,下次我不希望还得到这样的消息。”
“是。”
推门出去的一刹那,姜宁明晃晃的撞进姜竹的视线了。
她虚弱的走到姜竹身边,很努力的对着他笑,想要安抚他眼里的心疼和眉间的褶皱,“我没事的,你忘记了吗?我早就习惯了呀。”
姜竹一瞬间红了眼眶,姜宁靠在他怀里,被他带着,极慢极慢的走到另一间僧舍。
每一次,每一次,面对这样的姜宁,他总是没有办法帮她一点。
他跪在姜宁面前,握着她的手,一点一点的用被水浸湿的帕子轻轻擦拭着。
姜宁恢复的很快,得益于她的主上从小的锻炼,只不过是这一会儿的时间,她脸色就红润了很多,丝毫看不出刚刚的虚弱。
她扬起笑意,“哥哥,我很想你的。”
她声音很轻的说出自己的思念。
姜竹常年跟在主上身边即便是姜宁未进入凌云宗之前,兄妹两也很少见面,曾经的姜宁很不习惯直接说出自己的思念,但离别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长,她慢慢意识到,如果她不说,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甚至有没有下次,都很难说。
姜竹没说话,只是道:“换件衣服吧。”
姜宁脸上的笑意僵住,片刻,又重新扬起,道:“好。”
姜竹出去后,姜宁看着面前的衣物,迟迟没有动作。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只有自己承受那么大的痛苦之后才能换来哥哥短暂的心疼。她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姜竹常年跟在主上身边即便是姜宁未进入凌云宗之前,兄妹两也很少见面,曾经的姜宁很不习惯直接说出自己的思念,但离别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长,她慢慢意识到,如果她不说,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甚至有没有下次,都很难说。
姜竹没说话,只是道:“换件衣服吧。”
姜宁脸上的笑意僵住,片刻,又重新扬起,道:“好。”
姜竹出去后,姜宁看着面前的衣物,迟迟没有动作。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只有自己承受那么大的痛苦之后才能换来哥哥短暂的心疼。她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好了吗?”姜竹在外面问。
姜宁迅速的换好衣服,朝外面喊道:“哥哥,我好了。”
姜竹再次进来时,手里多了一碗血红色的药水,他递给姜宁,道:“喝了吧。”
姜宁知道这药,也是因为它,她才能恢复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