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都高度重合，照理说她会喜欢的。
牧谣舀起一勺塞在嘴里：“没有，好吃的。”
“好吃也不要多吃，这东西不易消化。”
见她有把剩下半碗都解决了的架势，宋成章忍不住开口提醒。
回忆起自己在集市的肉汤中尝到的炒米是硬邦邦的碎石味，牧谣觉得他所言非虚。
她听话地放下勺子，揭开下面的罐子，是熟悉的浓郁奶香。
“羊奶？哪里来的？”
她记得扎布苏那里得来的羊奶都被她做成酸奶了啊。
等等，她的酸奶！
牧谣一拍脑袋，从炕上一溜烟滑下来，去将角落的摊子抱出来。
罐口一开就有发酵过的酸味弥漫开来，闻着味道似乎是成功的。
“刚才挤的。”宋成章表情淡淡回答她的问题。
牧谣抬头略带惊讶地看向他：“你还会挤羊奶？”
她还说晚些研究的呢。
“不难。”
他轻咳一声，眼神闪烁一下。
牧谣正专注地把凝固的酸奶从罐子里倒出来，也没留意他的表情。
直至她去取碗时，偶然瞧见他灰色外衫衣角有几处深色。
似乎是羊蹄的形状？
牧谣抿了抿唇角，笑意还是从嘴角溢出来。
宋成章毫不知情：“怎么了？”
“没事没事。”
牧谣收敛笑容，目光上下扫视过宋成章。
他无可挑剔的面容还是一般生人勿近。
她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初见时将匕首架在她脖子上的架势。
“来尝尝我做的酸奶，还不错哎。”
发酵一夜的羊奶凝固成型，口感醇厚，与豆腐一样入口即化。
宋成章一脸莫名，将擦干的小猫放回地上，坐到她对面。
挣脱他手的小猫奔向牧谣，绕着牧谣的腿边打转儿子还伸出倒刺的舌头舔着她的脚踝。
“你也想喝吗？你能喝酸奶么？”
“还是给你喝羊奶，”牧谣想了想，倒了一碗羊奶放在它嘴边。
小猫轻轻嗅了嗅，而后低下脑袋大快朵颐，胡须上也染上一层白沫。
凝视着它，牧谣捏了捏下巴：“该叫你什么呢？”
“团子？今日几日？十七？”
宋成章也不知怎的，脱口而出：“叫招财。”
牧谣几乎想都没想就同意了这个名字。
“行，就叫招财，一只招财猫。”
宋成章疑惑：“招财猫？有这种说法？”
牧谣有些诧异：“你不知道招财猫么？”
“我只是见你这般喜欢它，和喜欢银子一样。”
“不管，它就叫招财了。”
她很满意这个名字，直接拍板定下。
丝毫不知道自己寄托了主人殷切希望的招财一心一意地填饱肚子。
却不知招财猫真有招财的作用。
牧谣掂量着手里的钱袋子，不可思议地望向对面的扎布苏。
“近百两？！！这般多？”
她今日来寻扎布苏打算与他商议马场之事，还未开口他便率先递过来沉甸甸一个钱袋子。
他挠了挠头：“多么？我还怕你会嫌少呢。”
牧谣连连摆手，她本就想着有个二三十两就顶天了。
“姑娘且等等，日后或许还有一些零散的。我也是后来才知，他们的情况更严重些，大半个马场都染病了。”
“若是照我的法子将药方出给他们，兴许赚不了这么多，还是姑娘的方法好，我十匹马收取一两银子，近千匹马该是这些银子。”
牧谣惊叹：“一个马场竟这么多马匹么。”
却心中也有些动摇，若是这么大规模的马场用来试验，万一法子不成，亏损可是极大的。
她的迟疑被扎布苏看在眼中：“姑娘若有什么话且说说看。”
牧谣掏出买羊羔到手的“售后服务书”，递给扎布苏。
“这是…”
她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若是不可行的话，我想想另外的方法。”
之前的案例他是了如指掌的，甚至初初接手马场时，阿布就以此警戒过他。
这次不曾注意对手，害得马场陷入危机中，前几日才被阿布教育一顿。
但是…
“试试吧。”
良久，扎布苏微微蹙起的眉毛舒展开。
“我家的马场比较分散，这是冬日的草场，且还有一处在我哥哥手中，只这一处是我管辖的，若是出了问题也可以挽救。”
“我虽与姑娘相识不过数日，但与牧姑娘一见如故，姑娘也帮我甚多，且听姑娘的法子。”
牧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