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你伤好了吗?你就下床,想要什么东西可以跟我说,我帮你拿。”
“……玉佩。”尚湘书。
“什么?”
江辞有些没听清,伸手刚要扶他坐下休息一会,尚湘书却猛地一回头。
江辞被吓了一跳还未做出反应,便被对方抓住了肩膀。
尚湘书怒吼道,“我问你玉佩呢!我的玉佩呢!”
被抓的生疼的江辞皱着眉,本想推开这人,却听见这话身形一僵。
……玉佩?
江辞思索片刻,这才想起了被他拿做当医药费的玉佩。
胳膊上的手劲不减,反而增大了许多,疼的江辞向后缩起身子,“……玉,玉佩被我拿做当医药费给老头了。”
“你说什么?”
尚湘书的眼眶烧了起来,布满了血丝,像极了修罗恶煞,但声音却是颤抖的。
“你为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动我东西!”
江辞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一甩手将人推开,大吼道,“不就一枚玉佩,本少爷赔你就是。难道一枚玉佩比你的命还重要!?”
他不明白,平日里好端端的人,居然爱财爱到这种程度!真是小气,本少爷大不了赔你一枚,不,十枚!!
“对就是比我的命还重要,我可以死但玉佩不可以没有!”
然而尚湘书的回答更是让他眉头一皱,只觉得这人疯了!
他刚要反驳,尚湘书先甩门而出,留下江辞愣在原地。
“你官大了不起!脾气大了不起!”
这时,老头闻声赶来,正好碰到吃了炸药的尚湘书。
“江辞给你的那块玉佩呢?”
老头眼珠转了转,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和压不下去的怒火。
“我说为什么吵呢,原来是块玉佩。”
老头侧着身子绕开尚湘书,看着满屋的狼藉,该砸的砸了,该坏的坏了。捂着胸口感到闷的慌,好似心在滴血。
这天杀的!的花多少钱呢!败家玩意!
老头一边收拾残渣一边对着身后之人道,“就你那块小玉佩别说医药费了,这满屋的东西都不够你赔的。”
随后对着里屋的江辞道,“小江拿个扫帚来扫扫,多大的火气,老头子的屋都砸。”
尚湘书攥紧了拳头,咬了咬牙,压抑着怒火道,“把玉佩还我,我给你钱。”
“行啊。”老头伸着手对着尚湘书,“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尚湘书将全身上下迅速的搜刮一遍,没有掏出任何钱财,但他不信的又搜刮了一遍,依然一无所获。
过了许久,老头终于看不下去了,出言打断,“你就算把身上翻个底朝天也吐不出个子来。”
谁知,尚湘书抬起头时,眼底一片绯红,转身就离开了院子。
江辞上前阻拦却被老头抓住胳膊,“不用管他,赶紧收拾房间,瞧给我弄的,得花多少钱。”
老头见他还是忍不住回头,一把将人拉过去,“再看能生出花啊?唉,我跟你说这些你都得跟我赔哈。”
夜晚。
“我们要不还是把他喊进来吃饭吧。”江辞。
老头夹起一筷子菜放进碗里,就着米饭一起塞了一口,“喊什么,你又不是没喊他,他自己不来吃,饿一顿又少不了一块肉。”
话虽如此,但尚湘书毕竟还带着伤,万一真饿坏了怎么办?
江辞抿起嘴,放下了碗筷,心里难免有些内疚,毕竟是他未经本人允许拿的东西,错的确在他。
“老头,你把玉佩给他吧,我会把钱还你。”他掏出几文钱放在桌子上,“这是我今天挣的。”
老头,一手吃着饭,看了眼满脸真诚的江辞。“我说你今天一下午怎么不见了,原来是挣钱去了。”
他尽尽数把钱收入囊中,“这点还不够赔我家具的。”
“老头”江辞。
他有些好气的看着老头,而老头嚼着着嘴的饭津津有味,全然将他的话抛之脑后。
但是装聋总装不成瞎,更比不过倔牛。
没过一会儿,老头终于扭不下去,看着江辞,炸毛似的自暴自弃甩着身子。
“真受不了你,实话实说吧……玉佩被我当了。”
当了?
江辞眉头一皱,还未开口,门先一步被推开,“你把我玉佩当了!?”
“什么你的我的玉佩,从我那里就是我的。”
闻言,尚湘书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在此刻终于全都爆发出来,眼里再也没有什么老幼之分。
什么尊老爱幼,去tm的狗屁!
“老头我看你是欠打。”尚湘书撸起袖子就要和老头大干三百回合。
老头不傻,见情况不对一麻溜烟起身,躲到江辞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