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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结束得异常快,都是正长身体的男生,一到饭点就饿得嗷嗷叫。一番风卷残云后,汤汤水水都不剩,盘子干净得仿佛被舔过似的,一个个铮亮发光。

禾南站在电线杆下,李星河他们围成一团在店门口笑闹着,离她不远不近。宋奕成和段念去前台结账。

男生堆里的笑闹浑话不自觉传入禾南耳中。

有个瘦高个男生感叹道:“操!真羡慕宋草,刚刚那妞长得那叫一个正。”

他旁边的人插话:“现在才羡慕?以前跟着宋草出没都没长眼睛啊?就说咱田径队里的女生,看宋草那眼神如狼似虎的,是恨不得把他给吃了。”

瘦高个很是羡慕:“这他妈才叫排面啊!出门一趟,至少一个妹子要微信打底!她们难道都看不到我吗?”

旁边的人不屑地切了声:“就你?你有宋草高吗?你有他有个有钱爹地吗?你有他帅吗?”

瘦高个神情激动:“操!他微信列表里那些女的,都够他三天换个女朋友了,爽翻。”

禾南看着电线杆上那花花绿绿的小广告,发现种类涵盖之广。有“你爱窝,窝爱你,补习小窝欢迎你!”“走失小狗特征如下巴拉巴拉,高价寻回。”“人到中年,男人既不可以被说快,也不可以被说秃顶,xxx牌洗发水……”

看了会儿,觉得内容无聊至极,认真看的自己更傻逼。

李星河他们还在那儿插科打诨,禾南朝他们喊了声:“我外套忘拿了,进去拿一下。”

说完,也不管他们听没听清,径直进去了。

饭点还没过,饭桌间依旧觥筹交错,酒气冲天。厨师们倒是都从锅灶中解放了出来,但一个二个都还围着围裙,抱着胳膊闲扯,等饭桌上的客人散场。

禾南去的时候,正有服务员在收拾他们那桌的餐盘,防晒服还孤零零的搭在椅背上。

服务员正将碗筷叠到一起,看见禾南,说:“小姑娘,这你的衣服啊?”

禾南拎起防晒服:“嗯。”

那服务员方圆脸,笑起来很是热情:“不过要是忘记了也没关系的啦。我们店绝不会昧客人东西的,都统一放到前台,随时都可以回来取。”

禾南性子沉闷,生活就学校和家两点一线,不太擅长应对这种社交,只干巴巴地啊了声。

一转身,就看见宋奕成和段念从隔壁桌拐出来,肩并肩往外走,脸上有说有笑。

禾南没出声,默默跟在他们身后。酒桌上喧闹着喝了小酒的男人们口气比脚气还大的吹嘘声,他俩身量都高,一时也没发现身后跟了个小尾巴。

段念说:“宋草,今天饭菜多少啊?我现在A给你。”

宋奕成单手斜插着兜,闻言用手机的计算器除了下人头,一点儿没跟他客气的拉扯下,说:“二十七。”

段念边往外走,边低头划拉着手机,几秒钟后,右手拿着手机晃了晃提醒宋奕成:“转过去了。”

“嗯。”宋奕成手机适时嗡地震动了一下,也没看,人懒懒散散地往外走。

那店面面积中规中矩,客人却多,声也吵,一出来,反倒减轻了几分燥意。

梧桐树的叶子油绿发亮,层层叠叠生长在巷子半空,有风吹过就哗啦啦地响,混杂着巷头街尾的往来人声,声音并不算安静,却很悠闲。

李星河他们还要赶回去训练,宋奕成斜挎着包,双手插进裤兜里,笑骂道:“都滚吧,我还没残废到吃个饭,要你们负责接送的。”

傅一辛扒拉着李星河的肩膀,向巷子口扯去:“走啦,你是宋草他家的小媳妇儿还是怎么滴,这么难舍难分啊?”

李星河朝他竖了根中指:“狗嘴里果然永远只会吐狗屎。”

宋奕成摆摆手,一副嫌弃的表情,打发他们:“看你们这副仙人板板,怎么瞧都瞧不出是全都能跑进大学的怂样,啧啧啧,感觉牛皮要吹破喽。”

李星河将中指平移到宋奕成面前:“宋草,你等着!莫欺少年穷!”

傅一辛摁下李星河的手指头,把丢人现眼的他拉走了:“傻杯。”

十来岁的少年像风,做什么都有种风风火火、横冲直撞的架势。李星河他们来时快,走时也不拉稀摆带,一眨眼,就消失在梧桐巷的车流人海里。

电线杆下,宋奕成淡淡地收回视线,瞥了眼一直戳那儿的禾南,偏了下头:“直接回补习室?”

禾南点点头。他正准备一瘸一拐地往回走,禾南突然直白地开口:“宋奕成,你微信号是多少?”

他怔愣一瞬,回头时痞痞地扯着嘴角,风正好从他身后来,灌进少年宽松的短袖里:“班长,想加我微信啊?”

他嘴唇很薄,稍稍扯起一点弧度,就有种风流痞帅的味道。

怪不得招惹了那么多女孩子,那人说得对,他又高又富又帅,一身从脚到头发丝儿,都是资本。

禾南闷闷地撇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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