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娇俏少女。 她双手向前伸,虎口张开,准备一把掐住娇俏少女脖子。 下一刻,李丹青双手被反剪,脖颈也被掐住了。 出手反制她的,是娇俏少女。 李丹青不敢置信。 少女也不敢置信。 她掐着李丹青的脖颈,娇声道:“大嫂,你适才是要挟持我吗?你疯了吗?你走路也要喘几喘的人,竟想挟持我?我的功夫虽不如大哥和二哥,但十个你,也不是我对手啊。” 李丹青整个人都木了。 上一轮中,知道野男人有些功夫在身,一脚飞起能踹掉窗扇,也知道魏凌希拨出剑能吓退四个精壮男子,更知道老妇人虽年老,手劲不小。 这一轮,知道杏眼女子杨碧娘一掌能扇得人眼冒金星。 只万万料不到,娇俏少女竟也有功夫在身。 这一屋子人,就她最弱小。 老女人评价道:“她是狗急跳墙。” 说着指挥两个婆子,“快,把她缚了,送到祠堂。” 李丹青如上一轮,嘴里被塞了帕子,手足被缚,套了麻袋,两个婆子扛她上马车,送她去祠堂。 一路上,她不断复盘适才发生的事。 一醒来,披件衣裳的功夫,门就被踹开了。 以她的身手,根本来不及跟着野男人跳窗跑,也没能力跑出房门外,更没可能挟持谁当人质。 这个局,很难破。 祠堂很快到了,李丹青被扛进祠堂内,搁在地下。 一会儿,有人拿开她头上的麻袋,掏出她嘴里手帕子,端了一杯水凑到她嘴边。 李丹青又累又饿又渴,下意识就要张嘴喝水。 嘴一张,才想起上一轮发生的事,忙又闭紧了嘴。 杨碧娘端着水,冷笑道:“怎么,这会子怕我毒死你么?送你到祠堂,自然是要按族规办事,哪敢毒死你。” 李丹青吞一下口水,待咽喉没那么干燥了,这才仰脸看杨碧娘,沙着声音道:“你恨我作什么,我就要被他们弄死了,而你,还能好好活着。” 杨碧娘闻言一怔,眼里厌憎之色稍减。 李丹青察颜观色,接着道:“我夫婿那么出色,我对魏凌希,从来没有想法。你若要恨,只该去恨魏凌希,恨我没用啊。” 杨碧娘怒了,把手里的杯子掼到地下,看着水溅出来也不管,指着李丹青骂道:“若不是你狐媚,天天荡一对狐媚眼看人,凌希何至于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李丹青低头,叹息一声,“容貌天生,长得狐媚,也不是我本意。瞧吧,现下就要弄死我呢。” 她顿一下,“碧娘,对不起,我从来没想过会伤害你。” 杨碧娘到嘴边的骂声,一下消失了。 她看着可怜兮兮跪坐在地下的李丹青,再想着她很快就要被浸猪笼,对她那股厌憎之意,又消了一大半。 李丹青抬眼,眼里盈满了泪,“碧娘,他们为什么要弄死我呢?我做错了什么?” 杨碧娘脸上神色僵了僵,抿抿唇道:“你和尔言被捉了现场,魏家怎肯放过你。” 李丹青摇着头,泪水滚到颊边。 “我好好的魏家长媳,夫婿又出色,尔言不过寄住魏家,我是脑子进水么,怎会和他……” “你也心知肚明,今早这一出,分明是有人设了局要害我,存心要定我的罪,好弄死我的。我只是想不明白,到底做错了什么。” 杨碧娘转过身子,半晌道:“你若觉得冤枉,待族长来了,自向他陈冤,求他给你做主。” 李丹青呜咽出声,“他们存心要我死,到了这个地步,哪容我说话。待会儿,只怕就要往我嘴里塞帕子了。我,可能没机会说话了。” 李丹青哭出了声音。 她一早到现在,没喝过水,喉咙干巴巴,哭泣的声音便有点难听,不复往日娇音。 杨碧娘听她哭得难听,脸色却是和缓了一些。 李丹青一边哭一边道:“你若知道什么,求你告诉我。我就要死了,只求死得明白。” “待会儿就不容我说话了,你也不必怕我告诉别人。” “碧娘,求你了!” 李丹青“咚”一下叩头。 她叩出声音,额头很快出血。 杨碧娘转头看李丹青。 心下滋味复杂。 从前,李丹娘仗着一张脸千娇百媚,又仗着夫婿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