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人抓瞎马(2 / 3)

上以盘金绣绣了一身的蝙蝠和葫芦。

新做的衣服,主打风格是闪闪发亮。用来奖励自己这一个月里不眠不休除了必要的社交其他时间都在打坐修炼内功,还嗑了不少补药滋养内功。像全冠清那厮就被算在不必要的社交里了,没空装模作样逗他。

赵煦眯起双眼,用手遮住儿子的眼睛:“太闪人眼睛。”

“六哥,你等我走过去就不晃眼了。”

赵煦看穿了他的诡计:“你往阳光下一站,谁敢直视你?站到我后面去。”

章惇冷眼看他:“十一郎,你若胜了,我绝不说你胜之不武。”

蔡卞心说:怎么缓和下来了?

林玄礼呵呵一笑:“这八卦阵既然是用来捕捉武林高手的,怎么能预设对方穿什么样衣服,使什么样的兵刃呢。”

章惇:“兵无常势的道理,你很明白。”

众人在宫中用于宴饮乐舞所在的集英殿,官家坐在殿前陛阶之上,群臣陪立两侧。殿前的空场以前有轻歌曼舞、杂耍百戏、相扑和外国人献艺。

今天则是十六名高大健壮身着黑衣的好手,上前来先冲上方磕头。

两名大内高手先上场演示。

四人持长枪,四人持钩镰枪,四人持铁链上连着的铁爪钩,四人持刀盾。

这四种武器穿插排列,长枪手左边一个钩镰枪手,右边一个刀盾手。长枪手腰间挂着锤子,铁爪手的腰间佩有弓袋箭囊,看起来随时都能转职。

击时齐出齐抽,进退都训练的十分整齐,像一个不断放大缩小的圈套。

长枪指着胸腹喉咙,钩镰枪趁机向下勾脚。两把钩镰枪前后一卡,就能让一条腿动弹不得,立刻折断也不难。

重点突出一个让被围攻人顾头不顾腚,敢起飞就用铁爪爪。

第一个大内高手靠轻功窜出去了。

第二个大内高手靠剑气外放打开一点关隘,刚冲出去被铁爪勾住腿,不想冒险直接认输。

林玄礼掂量了一下自己:“章援,你看今日这阵法,倘若是云中鹤没死,他能不能破?”

章援诚实的说:“抓云中鹤自然是不够的,抓那些举世闻名的高手自然也不够(譬如乔峰),幸好整个武林之中也没有几个云中鹤。”

林玄礼一直在为了自己‘谁也打不过——打得过的都是菜鸡杂鱼’而恼火,试图不把英英和男神作为参考对象,但和杂鱼比较没有意义。

现在看了真没脾气,就是很厉害:“抓我倒是足够。六哥,我还是想试一试。”轻功是有的,一跺脚蹿到房顶上也可以,但需要一个技能前摇。

赵煦看了一眼丞相,他叮嘱过,打佶儿一顿不要紧,千万不能伤在脸上或是见血。看今日的阵势,一旦动起手来很难不见血。“你不要耍赖。”

“郡王三思啊,刀剑无眼。”

章惇微微点头表示收到信号,自从官家有了亲儿子,未来的太子之后,他也不用时常和小孩怄气。今天特意吩咐下去,要郡王输的体面一点。

三年前官家丧女,伤心病倒吐血,在病榻前谈及一旦山陵崩,谁可以继承大统。

在那之后不论有意无意,对待十一郎的态度就不得不转变——似乎看不顺眼,其实是真看不顺眼,这小子如何能与官家相比?他怎敢如此侥幸?凭什么他傻大憨粗却健康?

若没有这些事,区区一个没有实权的郡王,根本不用正眼瞧他。

远远的走下台阶,到五十米外,金红两色的华丽衣裳不仅不刺眼,还看的很清楚。

提着齐眉棍走到包围圈里,左右看看,居然比我高,从哪儿找这么多身高七尺半的大汉。

“郎君,得罪了。”

林玄礼沉心静气,微微颔首:“来。”

趁手的木棍,使出一招‘风卷残云’击退了半边进攻,向下一踩,第一脚踩住一把钩镰枪,第二脚向后一撩,踢飞了伸到自己膝盖后的另一把钩镰枪。

前后四把刀就要架在身上了,棍子一段点地,人则腾空而起,像跳钢管似的横向旋转圈踢所有人。

快速下潜,躲过飞来的铁链钩爪,又连躲两步。

以齐眉棍使枪法,侧身躲过刺来的两枪,棍首向前一递。

齐眉棍脱手而出,以内力裹挟,虎虎生风的直奔长枪手面门。

他趁手想夺一把长枪,黑衣壮汉一抖枪花,还未抓稳的棍身便被抖的抓不住。

黑衣壮汉抬手便是练了十多年的长枪,不论是结阵还是单打独斗,都是一把好手。

被踢飞的早已爬起,重整旗鼓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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