龇牙咧嘴叫苦不迭。
手臂湿黏的疼痛感和伤口中隐约散发的血腥味让人有些恍惚,差距悬殊的实力如同一盆冷水浇遍全身。
认清了现实的我终于冷静了下来,开始思考对策。
跑吗?
但显然最佳的逃跑时机已经错过了。
男人看上去虽然只有一米七五上下,但要和一个一米六五的女人比,光是步长就胜我很多,所以现在跑的话胜算不大。
那打吗?
对方有匕首,而且刚才试过了,根本打不过。
在思考的时间里,男人一步步紧逼过来,而且丝毫没有因刚才的打斗而产生哪怕一丁点的惊慌。
按理说做亏心事的很怕受害者大吵大叫大打大闹才对,但正好相反,这人显得十分沉着冷静。
男人手拿着沾着血的匕首,缓步逼近着。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因恐惧而逐渐扭曲的表情,笑意越来越浓。
我心里暗叫不好,怕是遇到惯犯了!
想到这,恐惧才真正的爬满了心头。
我死盯着男人的脸,身体本能的向后爬去,大脑也开始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了起来。
小时候报个拳击班就好了,那时候太贪玩了,总觉得参加兴趣班会耽误了玩的时间。。。
昨天开会赵哥说方案还需要再改改,说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想改的是什么。。。
我甚至开始怀念起我妈的亲切教诲,期盼有陨石把对方砸死或者路过某一侠义人士英雄救美。
但显然,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远处被秋风吹得猎猎作响的塑料布,和我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