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水村Ⅰ(2 / 3)

了,就不会放心上。

“记得。举手之劳,小容姑娘不必客气。”少年声线清冷干净,打断了叶栩栩的思绪。

叶栩栩诧异地望去,他唇角竟难得带了一丝浅淡的笑意!

嗯,对着别的姑娘就会笑,对着她就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小容喜出望外,脸上升起两团红晕。

“咳!”叶栩栩清咳一嗓子,扯出一个友好的微笑道:“本不该打扰你们故人重逢,但时间紧迫,不如边走边聊?”

小容脸羞得更红了,腼腆招呼着:“哎!各位这边请,我带你们去见我爷爷。”

小容走在前面领路,冷望舒与匪尘跟随其后,叶栩栩与沈东游走在最末。

叶栩栩一路沉默,也没问沈东游关于小容的事,毕竟是他的私事,他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也不好打听。

直到发现小容总时不时回头来看沈东游,叶栩栩想当个识趣的灯泡。她抿了抿唇,疾步追上冷望舒,与其并肩而行。

骤然被丢下的沈东游默然凝视叶栩栩,他并不知她是刻意躲避他,只在后头远远跟着。他心里亦有一丝不快——他一向称呼她叶姑娘,小师叔却可以直呼她的闺名。

频频回头的小容姑娘很快便发现沈东游落单了,她是个主动的,自然而然就走到了沈东游身旁。

匪尘玩味地暼了沈东游与小容姑娘一眼。那两人走得很开,或者应该说,沈东游快躲到沟里去了。一个羞怯地绞着衣角,另一个面无表情,目光却始终追随另一少女的背影。

顺着那道目光,匪尘又看了叶夕莲一眼。粉雕玉琢的侧脸蹙着眉,神色凝重,边走边看着河道,时不时与冷望舒耳边低语,丝毫没有理会后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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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药香弥漫,抬眼望去,不远处有一个茅草小院。小容说那儿就是她家。

普通百姓夜里都甚少点烛火,更别说大下午的。屋里昏暗,一行人便在院子里围着小竹几,坐小板凳。小容忙里忙外,煮茶待客。

谢大夫一头银发,看起来已是耄耋老人,但精神尚可。他见来人是几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不免腹诽:这几人能指望得上?

但终究他们是为救村子而来,也不好怠慢了。他递了本册子,匪尘接过,翻阅发现是近几日生病村民的脉案和用药,看着看着皱起眉头。

老人家声音浑浊,慢悠悠问道:“少侠懂岐黄之术?”

匪尘谦卑道:“略懂一二。”

谢大夫眯了眯眼,问道:“那你说说,从此脉案看出些什么?”看样儿似乎要考校匪尘的本事。

匪尘放下手中脉案,道:“册中所录患者二十有余,多数腹痛呕吐,身热脉细,是为邪盛而阳衰。单从脉象上看的确像疫症。”

老爷子听完甚至懒得抬眼看他,悠哉悠哉地啖口茶,侧过头往一旁啐茶沫子。

匪尘接着道:“但此病症确有蹊跷。一来进展极快。原本应当药到病除的轻症,却日渐恶化,原本至少还能存活十几日的重症,两三日内就一命呜呼。”

“二来,瘟疫对体弱人群极度不友善,重症往往更多是老幼,但此病症对男女老少的攻击似乎无明显差别。”

谢大夫僵住,眯缝着褶皱的眼睛直盯着匪尘。

“再有,瘟疫从口鼻侵袭,方才一路走来,村民大多以纱布覆面,唯独谢大夫与小容姑娘没有如此。”匪尘沉声道:“谢大夫圣手,想必已觉察,这并非瘟疫,而是中毒吧……”

“中毒?”冷望舒顿生警觉,看向谢大夫。

谢大夫神色凝重,从咽喉处发出一声沉闷吟叹,半晌才压着声音道:“少侠所言无误,正是如此。之所以对外称瘟疫,只是担心惹来杀身之祸。我们这个村子,都是些平民百姓,惹不起那些惯用毒的三教九流。老朽年迈,死不足惜,可我这孙女还小,老朽舍不得她受苦啊……”

叶栩栩看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小容,小姑娘对这边的谈话一无所知。她回过头来,对着老爷子恳切道:“当务之急,是尽快查出源头。您有什么眉目,大可说与我们。您放心,调查一事交予我们,不会连累您与小容姑娘。”

谢大夫不住点头,道:“你们想问什么便问吧。”

叶栩栩问道:“晚辈看涟水村依山傍水,村民用水都是去河边打水的?”

“正是。”谢大夫道。

“夕莲是怀疑,问题出在水源?”匪尘幽幽问道。

“可,老朽家也是吃的涟河水,老朽与孙女怎么都无事。”谢大夫一脸疑惑。

叶栩栩思忖片刻,问道:“敢问谢大夫,您近几日出诊,是否住在涟河下游的患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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