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19(1 / 2)

这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许静不明所以。

许静让他滚远一点。

随便吧,祝招妹叹了口气,这个月也不剩几天了,大不了预支下个月的。

大学生活不让大学生活,这不是很常见的吗?

二人从街这头一路逛到街另一头,分明再绕过一个拐角就能够到学校后门,许静却蓦地顿住了脚步。

“这路怎么黑灯瞎火的。”她犹疑地道。

祝招妹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他们学校周围本就属于老街区,各个功能区规划极其不完善,商业街后边挨着居民区也不足为奇。

“这一片好像是住宅区,”他说,“这么晚了,不开灯也正常。”

祝招妹与许静对视几秒,败下阵来:“好吧好吧,不正常。那我们往哪儿走?”

许静想了想,肢体动作快过语言:“原路返回吧。”

甚至是问句。

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给他留。

祝招妹叹了口气,跟着许静在下一个绿灯亮起时过了马路。

“为什么要过马路啊……”他半死不活地发表没有任何用的异议,“一会儿不是还要回对面?”

许静面无表情地问他:“你还想遇见颠婆吗?”

祝招妹差点下意识回一句你自己不就是吗,然而求生欲在最后一刻拉住了他。

想必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一点他还是颇有自知之明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虽然按照许静的自我认知,他们可能只是尸体。

那么尸体本身不也是经受定义的他者吗?

没有人能够为其它主体下达“无意识”的定义。

祝招妹觉得自己此刻成为许静的无意识附属。

尽管他的确不想再遇见疑似许静高中同学的人。

然而事实证明二人的猜测还是过于保守了,当陆怡再次在人群中精准无误地认出昔日好友时,她热情似火地和二人再次打了个招呼:

“Hello二位,晚上好,”陆怡单手举着酒杯,坐在落地窗前打量着二人,“你们散步回来了?”

她的表情像是在骂你们两只纯情小学鸡。

许静:“……”

姐你一天晚上到底要赶多少个场子?

“不多不少,”陆怡竖起两根手指,“三个,都在这条路上。”

许静沉默半晌,挤出一句:“你加油。”

某人看似清醒得很,实际上五以内的数字都数不清了。

每天一个降智小测试。

许静走上前去,嗅到陆怡身上迷离的香水味,问道:

“Wie viel ist zwei plus drei?”

看戏的祝招妹:“……”

陆怡的酒杯不晃了。

她眨了眨眼,道:“Pardon?”

还知道更换语言体系,应该没傻。

但可惜的是系统更换错误,离傻也不远了。

“What is two plus three?”

许静好心地重复了一遍。

“……sept?”

许静:“……”

没救了,拖出去埋了吧。

果然哪怕学校大门就隔着一条街,大学生的生活也是天差地别的。

“无所谓,”陆怡大抵从许静的表情看出来自己答错了,耸了耸肩,“我数学一贯都差,你还不清楚吗?”

是是是,许静敷衍地附和道。

“你们不会盖棉被纯聊天吧?”她突然道,“从奥古斯丁聊到康德?”

这都什么刻板印象。

许静下意识想反驳没有人会愿意在大晚上聊康德的——从先验直观——随便什么,反正她上课几乎都是在睡觉中度过——聊到纯粹理性。

用理性来克服人类与动物区分开来的间歇性发情欲望,从而形成稳定的社会异性婚恋关系,促进人类长此繁衍。

或许是超前且枯燥的命题。

“你的脑子里是只有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吗?”许静问道。

“当然不,还有快寄学和果寄荆棘学,”陆怡耸了耸肩,“不过无所谓,who cares?”

你的绩点可能比较care。

醉了的人一般都说自己没醉,当然,没醉的人也会声称自己没醉。

许静懒得跟醉鬼理论。

“再见,静静子的普通朋友,”陆怡笑眯眯地跟二人——也可能只有祝招妹作别,“我有预感,我们还会再见的。”

不,你们不会再见的,许静想。

明日之你已非今日之你,明日之我亦非今日之我。

再见只是一种常见的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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