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23(1 / 2)

期末的开始踩着期中结束的影子。

许静有时候怀疑各门课程的期中期末时间差异如此之大,是因为老师之间根本没有达成统一的标准。

例如有的老师认为期中作业应该在开学布置,期中作为ddl;而有的老师却认为期中作业理应在期中布置,期末作为ddl。

于是后者毫不意外地与期末撞在一起。

以上种种,造成了大学牲永远都在赶ddl的惨状。

距离下一个ddl还剩五天,许静花了三天时间阅读原文献——尽管大多数时间她都在摸鱼,一天列出大纲,剩下一天极限写论文。

时间分配很合理,有种不顾人死活的美感。

毕竟ddl是第一生产力,离开即将到来的ddl,这篇论文是一定动不了笔的。

不过是一个月水完五篇论文罢了。

呵。

她怀疑自己可以上某些挑战人类极限的生存类节目。

接下来的日子不可避免地忙碌起来,尽管她仍旧在慌乱之中摸鱼,但是专业课侵袭了她的生活,具体体现为:

某日,舍友A上课太困,舍友B在宿舍群里道:“因为你没有‘坐忘’。”

许静下意识打字道:“你没有定性。”

群里沉默了一会儿,C接着道:“这是先验的吗?”

……

宿舍群里没有人想继续探讨这些问题,他们大多戛然而止——如果这个词能够被用在这种情境下,许静大脑超负荷运转,起床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她怎么还活着。

“我昨晚梦见我被挂了,”有一天,她模模糊糊地道,“太恐怖了,我梦见我忘了专业课的期末ddl,根本没提交作业。”

“那你完了,”舍友C正在拍保湿水,“这节课助教不是公认的见本科生皆是垃圾吗?”

“那你明年要重修这节课,”舍友B插嘴道,她刚买早餐回来,“好像是另一个给分更烂的老师开课——你不会延毕吧?”

许静用枕头蒙上脸,又躺回了床上。

“我再睡五分钟清醒一下。”她喃喃道。

“来不及了,”舍友C说,“还有15分钟上课,你最好还是现在就起床。还有A。”

舍友A的床帘关着,方才的交谈声都没能吵醒她。

舍友B在门口顺手开了灯:“A才是完蛋了,她肯定来不及——A,这节课你还上吗?”

听声音A拉过被子蒙住了耳朵。

舍友B叹了口气。

许静最终还是起床了,带着对挂科的一腔悲愤。

“太可怕了。”她洗漱完,端着洗漱用品回来,A刚从床上坐起来。

“万一一会儿点名,你迟到更可怕,”舍友C在贴假睫毛,“课程大纲上写了有出勤分,但到现在为止都还没点过名,估计就这几次了。”

“走了,”舍友B领先全宿舍,她在门口回头问,“有谁要帮忙占位置的吗?”

没有人,舍友B遗憾地走了。

许静是第三个出宿舍的。

她在喝腻了的美式与喝腻了的拿铁之间选择了牛奶。

看似喝咖啡,实则喝牛奶。

她的精神状况可谓是遥遥领先。

自动贩卖机已经在“0秒之后请取走您的饮品”的显示页面上卡了一分钟,许静听见上课铃,她由急切到呆滞,最后觉得随便吧。

反正迟到了,迟到一秒钟与迟到一分钟与迟到十分钟没有任何区别。

正在此时,她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群消息:

舍友B:点名了!!!点名了你们快来!!!@许静 @A

舍友C:……出勤率不到一半吧我觉得。

许静急,然而急也没办法。

她总不能拆开这个破机器。

又过了约莫一分钟,许静从贩卖机窗口取走烫死人不偿命的牛奶,冷静地盖上盖子,优雅地走上楼梯。

从后门溜进了教室。

助教仍旧在点名,他听见后门的声响,骤然与许静对上了眼神。

许静:“……”

在助教的注视下冷静地端着牛奶入座。

好在助教还是分得清迟到和临时被提醒赶过来上课的。

点到舍友A的名字时,教室诡异地寂静了一秒,下一秒,教室里同时响起两声:“到。”

许静埋下头,披散的头发和口罩遮住了她的表情。

她忍笑打字:“你们不提前通个气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不活了。”

舍友A:“发生了什么?”

她补充一句:“我已经楼下,马上就到了。”

许静立马打字:“你先别进来!”

她抬头,助教也疑惑地从花名册上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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