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小的,这是随意玩笑的事?”镇南王说完聂羽宁,又冷冷看向裴世子,质问道:“世子,为父做了什么,让你误会至此,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裴世子低眸,浑身散发着冷意,“聂羽宁及笄之日,我偷看到他们师徒私会,文公解开她的衣衫,亲吻她的香肩。你对她的喜爱不输文公,我担心你步了文公后尘。” 所以,我宁愿不娶她,也不能让裴家蒙羞。 众人惊喜:哦豁,还有这么香艳的场景?真是刺激! 镇南王眼神询问聂羽宁,聂羽宁低头回忆,众人一看有戏,心照不宣。却在此时,裴洛风惊呼道:“是不是在东南角百花园?” “你怎么也知道的?”裴世子错愕,他记得没有外人的,临走时刻意看了周围,连只猫狗也没有。 裴洛风一拍手,看向聂羽宁,激动道:“那天我躲懒,选了偏僻的东南角睡觉,却不幸遇上刺客。幸亏宁姐姐出手救了我,她自己却中了毒镖。那毒镖的毒性强,蔓延迅速,中毒之人不能移动,我不得不去找大夫过来。” 裴世子猜出真相,脸色一下白了,几经变换,他感觉喉咙涩涩的,艰难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带着大夫赶到,文公守在宁姐姐身边,正在给她吸肩膀上的毒液。”裴洛风故意放慢语速,看着兄长精彩地变脸,又补了一句,“大夫还说,幸亏毒素清理及时,否则宁姐姐要吃苦头了。” 裴洛云看向聂羽宁,“你……” 聂羽宁恍然大悟,“我记得是有这么一件事,后来没能在晚宴上送客,父亲还略有微词。” 众人无语,你还能再迟钝一点吗? 镇南王看出裴世子的挣扎,明明喜欢却错过,冷笑道:“懦夫,真不像老子的种!” 但凡裴世子走近一步,就能知道真相,偏偏他害怕不前,不敢开口询问。 “若我是你,就算亲爹喜欢的女人,我也要弄到手,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裴世子:“……” 聂羽宁看向元晖帝,轻轻敲击几下瓷杯,轻笑道:“陛下,您还要继续问吗?” 元晖帝道:“文夫人。” 被叫到的文夫人精神一震,恭敬道:“陛下,妾身这里还有一份仵作的验尸记录,可以证明外子的死亡原因,正是云州聂家帐下军士所为。” “呈上来!” 内侍从文夫人手中接过证据,递交给元晖帝,元晖帝阅过后,命人递给聂羽宁,“聂元帅不妨看看。” “我就不用看了,真相如何,陛下与文夫人心知肚明。”聂羽宁淡定地饮茶,丝毫不抬眸瞥一眼。 “毕竟当年是陛下下的命令,文夫人提供的消息,先父动的手。” 此言一出,寂静无声。 文夫人心态崩了,磕磕绊绊道:“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没有……” 聂羽宁放下瓷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差点忘记了,还有蒋明朔出的主意。想必蒋明朔招惹我,让陛下不安,方才不敢让他再抛头露面了吧。” 元晖帝也不装了,冷下脸,眼眸微眯,“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一直都知道,陛下。” 在文贞死的那一刻,聂羽宁就知道谁动的手,眼熟的招式,眼熟的杀人手法,她的好父亲不惧怕她知道凶手是谁。 或者说,这是聂成赟给她的教训,这个代价是她的老师。 顺着这条线,聂羽宁有些猜测,只是需要花时间去印证而已。 元晖帝道:“为什么不怀疑周家的人?秦谦和是宰相,是抢了你老师位置的人。” 聂羽宁笑了,拿出随身携带的两块腰佩,轻轻摇晃,叮当作响,“这得问问陛下您,为了诱我入局,非要找与老师一样品行端方的人,我迟早会动心,不是吗?” 因为了解,所以动心;因为了解,也会信任。 “好极了!” 元晖帝气急反笑,重重锤了锤座椅,又猛地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呛得脸庞通红,恼得怒摔酒杯。 突然,数百头戴面具的将士冲了进来,刀剑指向聂羽宁,喧闹的大殿安静下来。 “拿下!” 元晖帝一声令下,众人胆战心惊,还以为聂羽宁会被押下去,然而数百铁甲将士岿然不动。 “啊这……” 有人察觉到不对劲,元晖帝也惊得失了仪态,不可置信地又说了一遍,“你们将她拿下,朕的命令,你们没听见吗?” “陛下,他们听见了,却不能遵令。”聂羽宁挥了挥手势,数百将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