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云歌漂亮的丹凤眼微微一眯,脸色却陡然一黑,“什么卿云歌?”
“卿云歌是谁?”
“本太子竟不知本太子未来的太子妃心中早已有了别人?”
“那人是谁……本太子一定要……”
鬼使神差地,虞落却伸出手捂住了云歌的嘴,“殿下不要再说了……”
她已经很难过了……
只是失落之余,虞落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虞落立刻从云歌怀中爬起,“殿下,是臣女僭越了。”
鼻尖清淡的草药香刹那远离,朝歌猛然回神,眸色微深,却是笑起,“方才还如此大胆,转瞬便吓得像个鹌鹑了?”
骂谁呢?骂谁呢?
谁是鹌鹑?
麻的,云歌。
小小太子,屡次三番在她头顶蹦迪……
哼,他们走着瞧!
虞落却低下头,“臣女离席太久了,想来女伴们定然在寻我了……”
“你走吧。”
云歌幽幽地把她望着,虞落心里发毛,感觉自己像个去青楼白嫖了人家姑娘的书生,好生不得劲。
虞落匆匆行礼,随即落荒而逃,走前只来得及把手里的桃花枝塞到云歌手里。
“你不听你哥哥的秘密了?”云歌问道。
虞落原本远去的背影转过来,那圆润的杏眼里闪着光,“殿下若是想说,自会说,不用我这般巴巴地求着,若是不想说……”
“臣女便是再怎么巴巴地求着,也是不会说的。”
虞落一福身,便走了。这次再也没有回头。
朝歌看着她远去,低头看着手里的桃花枝,良久才轻轻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