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淑就是叶曦禾的姐妹团成员,因为叶曦禾帮她搞定了难缠的母妃,端淑对叶曦禾甚是回护推崇,算得上是叶曦禾的头号小迷妹。 受叶曦禾的影响,端淑对叶轻禾一开始就抱有偏见。 再加上她的表叔谢长恭命不久矣,叶轻禾却还有心思偷吃美味。 端淑见状,顿时火冒三丈。 好在端淑这傻丫头好打发。 叶轻禾看着端淑,不紧不慢的问:“你说我烫伤了姐姐,你亲眼看见了?” 端淑:“没有。” 叶轻禾:“姐姐亲口跟你说过?” 端淑冷哼:“曦禾心善,纵然你这般狼心狗肺,她还是护着你,没有告诉任何人是你下的毒手。” 叶轻禾:“你既没有亲眼所见,当事之人又没告诉你,你如何一口咬定是我下的毒手?你长天眼了?” 端淑气道:“京都谁不知道,你被三哥抛弃后,处处难为曦禾。曦禾是人人尊敬的活菩萨,大家喜欢她都来不及,除了你,还有谁会对她下狠手。” 叶轻禾:“我处处难为姐姐,你看见了?” 端淑:“没有。” 叶轻禾:“姐姐亲口对你说过?” 端淑:“……” 怎么又被她绕回来了。 说起来,京都流传的,关于叶轻禾对叶曦禾做的那些“坏事”,好像都是“听说”的,没人拿出个实证,作为当事人的叶曦禾,也没有肯定过这些流言。 端淑见叶轻禾一副理当气壮的样子,一时竟产生了动摇。 难道流言真的失实? 她仔细打量叶轻禾,毕竟是双胞胎姐妹,两人五官长得十分相似,但眉目间的风韵差别很大。 姐姐是京都第一美人,举手投足都美得无可挑剔。妹妹行止散漫,却尽是纯然的娇憨。 瞧这面相,不像是心思恶毒之人啊! 端淑心里再次动摇。 可想到往日在母妃那里吃的苦头,她还是不愿就此放过叶轻禾。 端淑:“以前的事,可以暂且不提。今日这事,你又想如何辩解?都说你是福星,可我看你根本就是扫把星,表叔重病不治,都是被你妨碍的。” 叶轻禾:“你在咒家主,熬不过这一关?” 端淑气得跳脚:“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咒表叔了。” 叶轻禾:“我觉着家主能长命百岁,肚子饿了吃点东西,难道不对?” 端淑:“你凭什么觉得表叔能长命百岁?” 叶轻禾:“你觉得家主不能长命百岁?你还在咒他。” 端淑快哭了。 怎么又被她绕进去了! 叶轻禾抿唇偷笑,你一个不学无术的公主,绕晕你还不简单。 “你们在吵什么?” 谢长恭的声音突然响起,他醒酒后没见着叶轻禾,便寻来了御花园。 端淑立刻凑近了告状:“表叔,你重病在身,她却躲在这里偷吃鸭脖子,对你半分都不上心。” 谢长恭转眸看向叶轻禾。 端淑一脸得意,表叔眼里向来揉不得沙子,看他怎么对付你。 叶轻禾镇定自若:“都说能吃是福,我多吃东西,福气才足,才能庇佑家主。” 端淑气得不行:“叶轻禾,你分明在诡辩。表叔,你千万别信她的花言巧语。” 叶轻禾咬着下唇,一副被人冤枉后,委屈巴巴的样子。 谢长恭声音低冷:“长公主,你刚才叫她什么?” 端淑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茫然道:“叶轻禾。” 谢长恭冷声:“你就是这么称呼长辈的?” 端淑瞪大双眼,表叔在怪她? 可她是因为叶轻禾轻慢表叔才发火的,她做这些,都是为了表叔啊! 她心里委屈极了。 呜呜,表叔有了媳妇,就不疼她了。 谢长恭:“你应该叫她什么?” 端淑从牙齿缝里,憋出了“表叔母”三个字。 叶轻禾:“乖!改天表叔母给你买糖吃。” 自从嫁给谢长恭,她就在辈分上占尽了便宜。 端淑气得脸都绿了。 谢长恭:“你还抢了轻禾的鸭脖子?” 端淑闷闷的嗯了一声。 堂堂家主夫人,偷啃鸭脖子这种边角料,传出去丢的可是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