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看,眼里的意思在明显不过。
“行吧。”林思落起身走到屋内屏风后避嫌,南时渝这才低头解束衣。
元丹丘仔细一看,果然有血蛊爬行过的痕迹。将一颗灵草化进了水里,食指浸入瞬间,抬手符成,打入南时渝体内。
血蛊萌动,南时渝脖子青筋暴起,喉咙里闷着一声痛呼,林思落在屏风后握紧了手。
“可有解蛊之法?”
“还没寻到。”
林思落急了:“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这都五六年了,你怎么还没有找到!”
“我难道不想吗!可这血蛊并非寻常之蛊,哪有这么容易!”
元丹丘仔细观察着:“何时中蛊。”
“大概两个月前。”林思落替南时渝回答。
“那还行,不算太久,”元丹丘右手一收,南时渝体内的血蛊瞬间安静下来,南时渝眼神涣散,在那低着头。
元丹丘替南时渝遮了一下衣服:“这小子道行还行,又有玉莲相助,挺个十年八载的不是问题。”
“没了?”林思落已经从屏风后出来,关切的看着南时渝。
“压制的药就不用我给了,对付血蛊玉莲最是有效。这小子也聪明,知道画地为牢将母虫困住,方才我替他加固了一下。”
元丹丘收拾着药箱,看着眼前这一幕又问了一句:“他……没有什么特别重的欲念吧?”
林思落顿了一下,模糊道:“应该……有吧……”
元丹丘恍然,立马改口:“这小子挺个三年五载的不是问题。”
“……”我还真成了催命符了……
“对了沛丫头,你给我送来的《芳淑》片段从哪得来的?还有吗?”
提到这个林思落就升起一股心虚:“没了,冒着性命才给你找来这只言片语,你就满足吧。”
元丹丘走了。
林思落掏出手帕给南时渝擦汗:“遭罪啊……一个两个的都短命,此局不破,你我倒真成了对苦命鸳鸯了……莫氏一派两大高徒都束手无策,还有谁能救你……”
睁眼时涣散的瞳眸里散着幽紫,南时渝眨了下眼,那抹幽紫褪去了,眼角落下一滴泪。
林思落急忙拭去:“怎么了?”
“我刚才以为你又走了……我没有找到你……我找不到你了……”
得之则忧心烈烈,患得患失……
林思落攥紧了南时渝的手:“我一直都在呢,错觉而已,别多想了。”
“别哭了,黑历史呢,记一辈子的。”话音刚落,南时渝吸着鼻子努力把眼泪憋了回去。
林思落伸手给南时渝整理衣服,刚系上一个一衣带,就被南时渝偷袭了一下,看样子还有继续的趋势。
及时止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