峤打起来的时候你还能替我挡挡!”
南时渝简直哭笑不得:“怎么,你还想把我给拐回家去?”
林思落在那咯咯地笑:“好主意!”
“你还真是胆大包天,这都敢想。”南时渝伸手捏住林思落两颊,“把人拐回去怎么处置?”
两人之间的距离渐渐拉近,原本两拳的距离已经消散。
“那你有什么要求吗?”林思落被捏得口齿不清,“我尽量满足一下。”
两个人说的完全不是一个事,在林思落没注意的地方,凸起的喉结悄然滚动。 南时渝装作无事放开林思落:“懒得跟你掰扯这些。”
林思落在一旁笑得肚子疼。
“等过几天外面闹集市,人来人往的,我们也去看看吧。”南时渝提议。
“好……”刚开口林思落就意识到不妥,“还是算了吧,杨府在阳城手眼通天,我还是不要出去给你们招祸患了。”
“其实……”南时渝突然顿住,林思落盯着他的眼睛看。
“戴上假面就好了,阳城的风俗习惯便是这般。”
林思落度量一番,最后答应下来。
“你刚才说想家了,那我就请你看场雪吧。”
“怎么,你还要强求老天爷啊?”
南时渝抿唇,手上现了一张符纸,将一丝灵力注入后把手一扬,眼前的景象便变成了一片白茫茫。
“真的有雪!”林思落伸手接住雪,手上冰冰凉凉的触感传来,鼓起腮帮子一吹,手里的雪又是洋洋洒洒的落下。 “这是幻象吗?好真实。”
“小伎俩。”
“没想到你还会这些,真是半点没看出来。”
“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林思落找了处雪落得厚实的地方:“每年等院子里的雪积成一片的时候,我就跟林彦峤堆雪人打赌,看谁的雪人又大又漂亮。”
手里的雪已经被拢成了形:“每回我看见他快要堆好了,我就从他堆的雪人上面扒拉点雪下来,然后用来堆我的雪人。所以他从来没有赢过我。”
“常胜将军。”南时渝笑道。
林思落脑中闪过一个画面:“我想起来一件事。好像听说有一个小孩打闹的时候被埋进了雪里,雪都掩到了胸口!”
林思落咯咯地笑,南时渝抿着唇给雪人覆了把雪。
林思落还不忘抒发自己的感想:“你说得是什么人才能跟小孩计较成这样!”
跟小孩计较的南时渝此刻不想接话。
好在林思落说过几句就把这件事扯过去了。
南时渝发现这姑娘当真从小就特能说,难怪混坊间混出了个沛公子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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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之夜,烛火四绽,以祈泽福。 院子里早就摆上了准备好的鸣锣,林思落见了大为惊奇:“这么多!”
手里出现一只燃香,南时渝把它递给林思落。
“我来?”林思落摆摆手,“我不行,我没放过鸣锣,再说了,我也挺怕它的。”
不时有爆鸣声从外面传进来,南时渝稍稍凑近林思落耳边:“特意让人将引线拉长了些,你就放心去吧!”
林思落一看果然是这样,于是接过南时渝手里的燃香:“那我去了!”
林思落将引线点燃后小跑着跑回来,院子里过后也升起噼里啪啦的热闹声响。
南时渝贴心地捂住林思落帷帽下的耳朵,林思落则是指着那些绽放的烟花爆竹说漂亮。
彩色的天空下,错落的屋檐上落下两道人影。
刚才万俟清愠逮到闻人木樨就不放人了,两人在狭窄的走廊里十分“默契”地你左我左,你右我右。
闻人木樨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开口让万俟清愠走了。
闻人木樨转身万俟清愠照样去拦。 万俟清愠特别满意闻人木樨这一副左右为难又抿着唇不说话的样子。
“刚才我还以为你见了我就直接离开了,但既然都回来了,现在干嘛还急着走呢?”
“今夜除岁。”所以刚才才没有离开。
晃晃百余年,这是闻人木樨开口对万俟清愠说的第一句话。
“哦……除岁啊。确实是好日子。”万俟清愠抖抖衣袖,手上拿着两壶酒,“那木樨陪我喝杯酒吧!”
闻人木樨听到万俟清愠的叫唤心里五味杂陈,看着他手上的两壶酒没有动作。
万俟清愠注意到闻人木樨的目光更加笑得惬意:“怎么,你现在是跟我喝一杯酒的闲情都没有了?不至于躲我躲成这样吧?”
于是闻人木樨就和万俟清愠落在了这屋檐上。
院子是新人笑,屋檐上的旧人也在笑。
万俟清愠拔开酒塞碰了一下闻人木樨手里的酒壶,随后自顾自地喝了一大口。而闻人木樨只是浅尝一下味道。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