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奴(2 / 4)

不过半盏茶时间,那小厮便伸手去取牌子。蓝云眼疾手快将其砍倒,闪身入内。里头的守卫听见声响齐齐转头,最末那人抽刀大喝:“你是…”一道白影飞过,一队人顷刻倒下,越笙正站在甬道那头拿素帕擦手。

“我是你姑奶奶!”蓝云“切”一声,跳下台阶,跨过那群酒囊饭袋奔向越笙,咂舌道:“好家伙,何文清在山里凿了个洞!”她往前走了一截又回来,汇报:“阿笙,前面好像是个迷宫,七扭八怪的我辨不清方向,墙上有刀刻的记号,只是我瞧着不只一条路。”

“那便兵分两路。”越笙扔给蓝云两把匕首,朝鹧鸪道:“你留在外面接应。”

鹧鸪“叽咕”一声,叼走牌子,匿入远处树梢。

石门迅速关闭。

越笙丢了帕子,沿着甬道前行,转弯,果不其然碰到一岔路口:左右墙上皆点一盏油灯、刻一道、两道刀痕,路面弯曲看不到尽头。越笙率先抬脚右转,蓝云拉住她,递上一只荷包:“银针和百毒丸都在里头,白色瓶子便是,红色里面是驱虫药。”越笙刚要拒绝,剪水瞳泪汪汪盯着她:“有备无患。”

越笙只好接下,又掏出一把匕首:“保护好自己。”

“知道了!”蓝云将匕首尽数藏在腰间、靴中,挥挥手,踏入左边甬道。

越笙看一眼刀痕旁细碎的粉末,抬脚往前去,不多时,眼前又出现一岔路,照例是右面墙壁有两道刀痕。越笙略一思索,再次右转,如此反复三次,左转两次,迎面对上一面石壁,上点一盏灯,下刻两道痕。

越笙抬脚,往那痕上用力一踹,石壁便分出一块迅速后退,面前赫然出现一条路。

越笙抬脚,又迟疑着收回,四下寻不见石子便拧下一盏油灯,掷出。油灯擦着地面一路滑行,在路中央蓦地消失。越笙捏指,白色灵光照见中央一处大坑,坑下有阶梯,黑洞洞一片,不知通往何处。

越笙反手又拧下一盏油灯,缓步下行。

阶梯仅一条,大有深不见底之势。又转过一个弯,越笙隐隐听见骂咧声,迅速将油灯吹灭,黑暗里,五感都变得更加敏锐。

不远处的火光愈显明亮,有人啐道:“呸!贱蹄子!还敢骂老子!要不是夫人发话留你一命,爷今天晚上非办了你!”他骂着“砰”地关上铁门,手里的钥匙串叮叮当当地响。另一人奉承道:“麻哥别生气,家主不日归来,待给大小姐换了心,剩下的,啧,不都归兄弟们随-意-享-用-,到时候让您先玩,想玩几个,怎么玩,都听麻哥您的!”他似乎负责掌灯,两人一凑近,光映出的影子便越拉越长。

越笙动了动脖子,一个闪身手起刀落,那二人便无声无息倒在地上。她伸手拿走钥匙串,打量眼前的铁门。

那铁门微微泛着白,其上开了口小窗,窗口闸以铁条,既能看清屋内情形又不至让人伸手出来。

这材质…应当出自涂瀚山的铁矿。只是涂瀚人擅铸兵刃,这牢门手法纯熟至此,她竟全然不知……

越笙拿短匕在锁链上用力刮几下,只刮下一点粉末。

玄铁打造的匕首本该削铁如泥,现下却…若是以此做盾恐怕只有长鸣箭可敌之,倘若有一日涂瀚以此打造兵刃攻上白山便是她也…非舍命难护之!

但她怎知涂瀚如今没有造这兵刃,现下看涂瀚与苍山、汉山、枫山早有勾结,兴许他们早就囤足了利刃、谋划着瓜分白山,只是碍于她手中银骨一直隐忍不发罢了!

越笙蓦地惊出一身冷汗。她深深呼出一口气,运转灵力,砍下一截锁链收在身上。

锁链断裂,铁门忽地大开,有人挥舞着四肢冲上来,狰狞的脸眼看要与越笙贴上!

匕首下意识刺出,想要收回已来不及。

有人拽着越笙肩膀将她往后一拉,飞起一脚将那人踹得老远。越笙心下一惊,反手往后刺去。身后那人只挡了一下便被她乖乖按在墙上。

下颌削瘦,面具遮脸。

是金袖之主。

怪不得她未曾察觉到旁人气息!

越笙抬眸,启唇:“你怎在此?”

朱元颂耸肩:“查案。”

匕首在侧,越笙眸光愈发危险。

朱元颂又道:“不是跟你来的。我们本不是来此处。只是中间出了岔子,误入迷宫,才误打误撞知道此处在豢养药奴。”

“药,人?”

“正是。何文清不知从哪儿弄来这么多人,每日以不同草药灌之,久而久之,这些人便失了神智,如傀儡般活着,成了药奴。”

越笙挑眉,半信半疑地撤掉匕首,转身去查看那牢中之人。

那牢中一片漆黑,她将油灯罩了层灵力,扔进去。十数铁笼顷刻被照亮!

那笼约莫有半人高,齐齐码在墙根。里头皆锁了人,抱膝蜷缩着。中间是一张光秃秃的铁床,四角插铁棍,上缚铁链。

方才那人便昏死在铁床边,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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