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定远将军府里居然也出事了,他再次吓到了,直到今日他都恍惚的,直到大理寺的人来,他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
到了大理寺之后居然没有见到那位公主,只有大理寺的人审问他。
“最后判了那陈江流是流放还是问斩啊?”隔壁其中一个人问道?
“自然是问斩,杀人害命自然是要偿命的,而且他害死的还是宫里有品阶的女官!”
“那就好,大理寺还是很公正的,这个陈江流真不是个好东西,他那妻子对她已经很好了,当年的时候救了他,让他衣食无忧的,他就这样恩将仇报。”
“可不是,这人啊,就是个白眼狼。”
苏妍画听到这里就知道高大人已经把事情办好了,那她就放心了,这陈江流死不足惜,但是却可惜了宝仪...
冯书意见到子卿有些不高兴,也知道是隔壁人说的事情影响到了她,就逗趣的说些开心的话,让她高兴。
苏妍画朝着她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让归晚不用担心她。
但是冯煜淮却知道昭阳是真的多在自责,前一世的时候宝仪到他们都回来的时候,也没事,这一世说不定就是他们导致了事情的变化。
“公主,不必自责,事情只不过是早晚。”
苏妍画闻言,也明白冯煜淮说的是对的,但是前世宝仪却多活了三年。
因为听到宝仪的事情,最后三人也没什么心思在继续用饭,也就起身回府。
“我先回宫去了,最近要是没什么事归晚你就来找我玩。”苏妍画站在马车旁,跟归晚道别。
“好的,我有时间就去找你。”冯书意摆着手,看着苏妍画上了马车,离开了明楼。
“兄长,人都走了。”冯书意回头看着还在看子卿马车离开的哥哥,打趣着他。
“兄长,子卿好像是真的不待见你,之后你可有什么章程或者...”
“我知道。”冯煜淮收回目光,“这件事不用你操心,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冯书意也到了相看夫家的年纪了,母亲这些日子也在观察着,要是看好哪家,说不定就要定下来了。
前世因为他和昭阳的事情,归晚的婚事都别耽搁了下来。
这一世他和昭阳没有定下来,说不定归晚的婚事会比他的早。
第二日华穗早上进来服侍苏妍画的时候,一脸的兴奋,但是却忍着不说,打定主意要让公主猜一猜。
苏妍画也没有让华穗失望,看出华穗有事情,立刻就感兴趣的问了起来。
赵嬷嬷见两人在窗边的榻上挨在一起,小声的嘀咕着,是不是发出惊叹声,无声地笑了起来。
“公主,你都不知道,昨日我们离开珍玉楼之后,都发生了什么。”华穗两眼都发光,一说到这些事情她就很开心。
“可是那谢家的事情?”苏妍画才大概就是谢家去珍玉楼还银子的事情。
“可不是,那谢家公子带着珍玉楼的人回到家中,说明了事情,没想到直接把荣安伯给气的昏了过去,谢家一时间人仰马翻,但是珍玉楼的人却还在要银子。”
“更有意思的是那谢家居然没有两万两银子,最后给了珍玉楼一纸欠条,可把京城了的人要笑死了!”
“珍玉楼的人居然愿意?”苏妍画不相信,虽说珍玉楼不是什么厉害的地方,但是却也在京城开了数十年了,既然没有被时间抹去,就证明他有厉害之处。
“自然不认,珍玉楼的掌柜说了,他们只给谢家三天时间,三天过后,要是还没有银子,他们就要衙门里去告他们谢家了!”
“那谢薇语怎么样了?”苏妍画主要还是想知道谢薇语的下场。
“谢姑娘可惨了,把自己的爹气的晕了过去,直接被她母亲谢夫人打发到了跪祠堂去了。”
“听说今日还没有起来,人已经跪的发晕了,但是谢夫人一时间要照看丈夫,又要操持珍玉楼的银子,也没有时间管着个惹出事情的女儿,所以听说今日还在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