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她歪头想了一下,“白色!我家里正好有件白色的礼服没有穿过!” 陈泽禹点点头说:“那我穿黑色,这样的话,正好……挺配的!” 她垂下眸子,低声喃喃道:“瞎说什么呢……” 一上午的课结束,因为下午就要彩排走过场的缘顾,他们匆匆吃过午饭一起去了音乐楼练琴。 谱子按照原版的被他们稍稍改动了一番,他们又练了几遍,节奏没问题,改编的也不突兀。 于是易安就跟着陈泽禹一起弹弹钢琴,他们弹的还是那首匈牙利舞曲第五号。 期间,易安对陈泽禹说了关于郑乔文的骚操作。 陈泽禹听完笑得前仰后翻,“所以,他是故意的?” 易安嗔怪道:“那不是因为你嘛,要不是你,他能这样对我?” “好好好!怪我!怪我!” “其实他也跟我说过,他知道你之后,很意外的要跟着爸妈去参加你的生日,就故意买了一堆资料书当礼物,还带上谱子……” 易安冷笑一声,“他倒是诚实!”说罢,又发现有些不对劲,皱了皱眉,“你联系他了?还是见他?” 陈泽禹怔住,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张了张嘴巴说不出话。 易安撅着嘴生气的从琴凳上离开就要推门走,陈泽禹拉住她,支支吾吾,“我真的没其他意思,就是通知他一声谣言的事嘛!” 其实他真的不想提这件事,因为他不知道易安对这件事的态度是怎样的,但是听张贺朝说了,她应该挺不高兴的。 “没意思?”易安甩了甩他的手,但是他力气太大,还不松手,反倒是把她的袖子都拽出来一节,她扭了两下肩,用另一只手把自己的袖子抢回来。 “你去和他四手联弹去吧!”易安握住门把手,丢下话就拉开了门。 谁知刚踏出一步,她就忍不住了,扶着门框笑起来。 陈泽禹一脸茫然。 她转身又走回来坐到他身边,“我跟你闹着玩呢,看把你吓的!” 陈泽禹“哼!”一声,甚是委屈,“不好玩,以后别这样闹了!” “嗯!”她答应道,又说:“我们那个节目是在中间,下午两点开始彩排,等我们的节目一结束我就得走了!” “你去哪?” “有幅画需要我亲自去交给老师,所以,今天我不能和你出去玩了!” “没事,你先忙你的。” 下午彩排结束后,陈泽禹把她送到校门,司机早早就在那里等候,她拉开车门看了一眼包装的严严实实的画,问司机,“没拿错吧?” 司机点点头,“是,我按照您的要求,认真核对了好几遍确定就是这幅!” 她还是不放心,把画重新打开包装拿出来,看到确实没错,她就放心了。 陈泽禹也凑过来看,问她:“这是抽象吗?感觉整幅画都是扭曲的!” 她把画展示给陈泽禹看,“嗯,是艺术,你不懂!” 陈泽禹傻笑起来,顺着她的话说,“对,是艺术,我不懂!” 他们不约而同的笑起来。 易安把画塞回车里,随后坐上去拉好车门,摇下车窗跟陈泽禹摆摆手,“再见,陈泽禹,明天见!” “再见!”陈泽禹一直目视着车子走远了才回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