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都是普通人吗?”桑桑不解的问道。又是谁家儿郎,又是谁家夫君,又是谁的父亲。
都是天下可怜人。
“对呀,都是些勤快老实本分的庄稼汉,手无寸铁,被那一群败类给祸害了。”朱从命说到,手里的拳头往马车上一怼,马车都被震了一下。朱从命的拳头,顿时冒出些许血珠。
“你赶紧处理一下吧,那些血傀问道血腥味更疯狂。”小阿狸拿出一个医药盒子,给朱大舵主处理了一下伤口。
天见亮了,一行人赶了一晚的路程,大家也是疲惫不堪。
前方只见一界碑,上面刻着,万安镇。
此时的万安镇,格外的寂静。本应该盛夏郁郁葱葱的树木林子,一眼望去全是一片蜡黄,焦枯的。
田间的的杂草比人都高,也是蜡黄色的一片,毫无生机。这一路忙着赶路,若不是因为汗水浸透了衣衫,大家以为已经到深秋了。
周边的农田也都荒废着,路上不见一人,只见远处有一老伯牵着一头瘦骨嶙峋的牛,见着这一堆人马,就开始吆喝着牛,往远处跑去。
“喂,老伯,老伯,”大家越是喊得大声,那老伯跑得越快,就像见到要吃人一样。
朱从命从马车上一个跳跃,在田间的小路上,蜻蜓点水一般,飞快的飞到了老伯身边,一把抓住老伯“老伯,你别怕,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现在万安镇都已经被攻陷了吗?你请移步,到仙师那里去”
老伯先是惊慌失措,一手丢掉了牵牛的麻绳,那头老牛噗呲噗呲的就跑掉了。
“官爷,求求你放过我吧”不明白大家的来意,老人家一个腿软没站住,顺势倒地。
“老人家,你放心,我们就是专门来解决此事的”
“你看那边的仙师的马车,还是好好的,有仙师在,一切都可以解决。”老年人看向朱从命手指的方向,仙师一副天人下凡的样子,让他感到有一丝的希望。
“有救了,有救了,啊,天不亡我,终于有救了”老伯一路嘀嘀咕咕念叨着。
老伯在朱从命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像马车这边扑腾而来。
桑桑见状,赶紧跳下马车,小跑着过来双手扶着老伯。走到师傅面前,老伯跪了下来。
“求仙师救救我们万安镇的老百姓吧,民不聊生,万安镇都快成鬼镇了,镇上现在是一个正常人也没有,全都是一些失了魂魄的木偶人”说罢老人家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流,那黑黝黝的老脸上沟壑众多,一看就是为生活不辞辛劳。
原来这老年人是万安镇的把头,所有劳务买卖都要经过他手。
万安镇是巫溪的水源,他们见着地势平坦,物资丰饶,周边又有险峻要塞,易守难攻。
就在此处“招兵买马”最开始是利用高价的工钱诱惑万安的壮汉,去修筑他们的马堡,这些第一批去修马堡的人,一个都没回来。
万老爹这才起了疑心,第一批去的三十多人,咋就一个没有回家。万老爹找到他们管事的人,那人一副阴阳口音,怪里怪气的。
这才发现不对劲,可是,为时已晚。
他们哪里是修建马堡,原来是修建的一个血池,那些失心疯的人,哦,不。那些鬼把第一批修建的人,全部放到在血池里。
此时的桑桑手里的青筋凸起,咬牙切齿,发誓要把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赶出这万安镇。
这万安镇的情况,已经属于最严重的一方了,如果再此下去,一定会惊扰天听,当事态不可控的时候,也是大战将要爆发时了。
听到万老爹的说辞,五一仙师看了看就这几个人马,坚决不能硬碰硬,一定要先与上塘舵主汇合才行。
当务之急是如何能度过万安的渡口。
万老爹把桑桑一大堆的人马分散之后,分别安置于几个村民家中,万老爹领着桑桑和小阿狸,还有师傅和朱从命以及他的两个贴身侍卫,在家中安置。
此事一刻也不能等了。
桑桑好奇的问道“万老爹,怎么你家没事呢?”
此事的万老爹十分羞愧,不敢于桑桑对视,之吩咐了一下老伴“去弄些热乎的吃食过来,这天就快下雨了”此时刚亮的天空,突然一下又乌云密布,地上的蚂蚁成群,黑压压的一片,像极了暴雨天的前兆。
万老爹不说,桑桑心里也猜到七八分了。即使心里又很多愤怒,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这万老爹家中就他和老伴在家,他儿子外出做工去了,几天回来一次。
在万老爹家中用过早膳,五一仙师让万老爹借来万安镇的地图。万老爹的家住在镇子的边上,在一处略高的的坡地,后坡的高处,能看到万安镇一切。
就是因为他家这个位置,大家才看到万安镇的整个情况。
这夏日炎炎,十分闷热,就在山上看万安镇全景时,万老爹的大儿子回到家中。
一行人正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