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方醒(2 / 3)

新玉壶,小桃没办法只能任由他酗酒。

舟可渡慢慢的往长亭那边靠近,想听清楚他嘴里面嘀咕着什么。可是走近一点儿还是听不轻,再走近一些才听到他隐约的说着,“不能……不该……不愿……”舟可渡不自觉的慢慢走到亭子外,正好衡卫回过头来,俩人四目相对。衡卫看到她,有些吃惊,或许是她的面貌太过惊艳吧。她看到衡卫也一时呆住了。

阿七唤了几声请她离开,她才回过神。

衡卫见状呵斥了阿七,阿七垂头丧气的负气离开,衡卫邀请她一同坐在长亭上,欣赏这三月的绿。她习惯坐在他的对面,用衣袖轻拂石凳上面的灰尘。他看到愣了一下,对舟可渡说:“小姐坐我这里吧,那个石凳有点儿凉。”舟可渡走了过来,坐到了他的石凳上,上面还留着他的温度。他坐到了对面的石凳上。

舟可渡刚要拿他的对面的那盅酒来喝。不料被衡卫率先拿了起来,并对舟可渡说:“小娘子还是不要饮酒了。”

“我口好渴,郎君就不能赏我一口吗?”舟可渡不肯罢休的说。

“小娘子若想喝我叫丫鬟拿个新酒盅给你。”衡卫冷冷地说。

舟可渡点头答应。丫鬟小桃走过来,从上到下打量了舟可渡一番,四目相对时小桃先是一愣之后满脸地不屑,她从篮子里拿出了一个酒盅,重重的放在了舟可渡桌前,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衡卫不给舟可渡的新酒盅斟酒。也不与她攀谈,就是自顾自的独饮。

舟可渡感到无奈,她先开口问:“我刚刚路过看郎君好似在吟诗,郎君可否说给我听听?

衡卫也不看她,就是摇头不语。

舟可渡假装难过。衡卫还是不看她,端着酒盅站起身,走到银杏树下,看着它的嫩芽一饮而尽。

舟可渡也凑到他的身边,对他做了一个敬酒的动作,就把手中的酒同样一饮而尽。

两人默默无语的站了一会儿。

“郎君是在等朋友吗?”

衡卫终于开口说:“我在等她一起饮酒。”

这一年,她遭受了这么多劫难,而他无事发生一般等朋友一起饮酒。舟可渡冷冷地看着衡卫,他也变得很多,成熟了,变得更加清新俊逸,仪表堂堂了。果然年少的感情很无知,愚蠢,幼稚不可信,终究还是错付了。想到这里她从石桌上拿起玉壶,斟满酒一口气就喝完了。

安静了许久,舟可渡又先开口问:“我该怎么称呼郎君呢?”

衡卫礼貌的报上了姓名。

舟可渡举起酒盅敬了他一杯酒,细声细语的说:“我叫许隐儿,谢谢郎君的美酒。”

衡卫也没有推辞,举杯喝了进去,之后又是死一般地寂静,

舟可渡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僵局,她谎称不熟悉这个镇,出来赏风景,走着走着就迷了路,还和丫鬟走散了,只能顺着记忆找寻丫鬟,走累了想找了亭子坐下休息,正巧遇到了衡卫在这里独饮。

衡卫听后连忙就喊阿七和小桃去周围帮忙找人。阿七听到后欢快的往北走,小桃满脸不情愿的慢悠悠的走向西边。

舟可渡为了表达谢意,就再一次敬酒。衡卫推迟不过就只能一口气喝完。

衡卫看她已经喝了不少酒就想劝她不能再饮,但是玉壶一直握在舟可渡手上,她不肯放下,衡卫也不好去抢,又不能有身体接触的去阻止她。

衡卫心想,也许眼前的这位小女娘也和他一样在家苦闷已久,好不容易才出门散心,只要不会酩酊大醉就好,寻到她的丫鬟后就雇马车让阿七送他们回去即可,至于她的苦闷,那也不是他能管的事情了。

不一会儿舟可渡就已经把手上的酒壶喝空了。没等阿七和小桃回来,她就醉了。衡卫既不能让她睡在石桌上,也没有好的地方供她休息,就只能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舟可渡依靠在衡卫的身上,一股熟悉的味道勾起了她碎片般的回忆。

若有若无清淡的体香是迷惑人的味道,她想闻的再多些,就用手把他衣服的前襟往下扯,衡卫吓惊呆了,连忙抓住舟可渡的手腕,舟可渡也吓了一跳,眉头一紧身体一缩,睁开了双眼。衡卫低头看她,两人四目相对,他突然心里“格登”一下,心跳加快,感觉一股热流往头上冲,脸颊耳朵都变得通红。

不远处,寻人无果后回来的小桃,正在恶狠狠的望向俩人。

衡卫让阿七雇来了一趟马车,小桃扶着醉酒的舟可渡往马车走,刚走不远她就故意松开手,舟可渡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她哎呀了一声,也没有力气站起来,索性就躺在了地上,小桃弯下腰要去扶她,被衡卫制止,他让小桃先上马车,之后蹲下身把她抱了起来,小桃看在眼里后悔极了。阿七坐在马车上偷笑,衡卫把她抱进车里,之后坐在阿七的旁边,四个人驾着马车回到了衡府。

到衡府后,衡卫叫来两个丫鬟扶舟可渡到客房休息,他也觉得酒劲上头,直接回了房,小桃跟在他身后来到房间,看他躺倒在床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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