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1 / 3)

随着房门大开,女子的□□声也愈发响亮,几乎称得上是哀泣。

赵明甫忙向屋内看去,哪有什么温憬仪,只有一个宫女模样的女子躺在地上,衣服被她自己扯得大开,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而她满脸红晕,汗水涔涔,闭着眼睛躺在地上几乎不省人事,看着是进气出气都所剩不多了。

“这……”赵明甫迟疑地看向庆王,不太明白状况。

庆王则脸色大变,睁大了眼睛瞪向那个宫女。

褚玄沣将他们的反应收入眼内,冷笑道:“怎么,庆王殿下看起来似乎认识这个宫女?”

方才——

褚玄沣随那宫女来到竹屋前,称要赏赐于她。

宫女还满面喜意,连称不敢时,褚玄沣话锋一转,声如利剑破空,既冰冷又充满杀机:“那本世子就赏你给我滚进去。”

没想到他喜怒不定,翻脸只在瞬间,令人措手不及。待反应过来褚玄沣说了什么,那宫女即刻从瞠目结舌变为面露惊恐,下意识转身就想逃跑。

褚玄沣岂会给她这个机会,一把拎起她的衣领,如老鹰叼着小鸡一般,几个兔起鹘落间便飞到竹屋门前。

甜腻靡艳的香气已经透过门缝扑鼻而来,浓郁不堪,褚玄沣冷笑数声,屏气不吸,一脚踢开门闯入屋内。

他四处逡巡着视线,却没有找到温憬仪。

稍有放心,又即刻吊胆:她不在这里,却又去了何处?

想了想,褚玄沣松手扔下那宫女,一掌将她劈晕在地,然后关好窗扇,施施然锁了门,开始四处寻找温憬仪的身影。

温憬仪既然已经在席前对他把话说得那么干脆明了,又岂会再多此一举邀他相见。

那信上说“剖白”二字,虽然充满了缠绵悱恻的的情意,却一看就知并非出自温憬仪之口。

褚玄沣那时便知有诈,又怕温憬仪当真被这些人扣在手中,于是打算亲自前往查看情况。

可是,她到底在哪里?褚玄沣找遍了竹屋的每一个角落、房间,连厨房和柴房都找遍了,却始终不见她的踪影。

难道她并未中计?

不对,若她没有前来,那宫女必不敢诓骗他来此处。

设下了如此歹毒的计策,必然有人会前来“捉奸”,褚玄沣立即决定守在暗处,只要他不与温憬仪见面,这些人的阴谋诡计自然不攻而破。

而他,在此时也终于知道了幕后主使究竟是谁。

庆王矢口否认,怒吼道:“褚玄沣,你少在那儿含血喷人!我何时说我认识她了?!”

褚玄沣冷笑一声,道:“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温煜,你把别人都当成傻子,想玩弄于股掌之间,却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像你这种货色,若是将你丢上战场,只怕立马就要投降,成为我晏朝之耻。”

庆王脸色涨得通红发紫,只觉受了奇耻大辱。

褚玄沣又转而对呆若木鸡的赵明甫道:“别人诋毁你的未婚妻,你连问都不问问此事是否真实,就像条狗一样冲上来胡乱攀咬。永嘉郡主有你这种未婚夫,当真是不幸至极!”

众人没料到这位褚世子口才如此犀利,一时反应不过来。

赵明甫亦是一副羞愤欲死的嘴脸。

庆王冷笑道:“褚玄沣!你张口闭口永嘉郡主,你和她什么关系,这般维护她?!她的未婚夫还站在你面前,你就敢如此堂而皇之,你还说你们没有奸情?!我看你们分明早就勾搭上了,不然你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分明就是为了偷情来的!谁知道你是不是察觉我们要来,这才拉了个无辜的宫女垫背!”

褚玄沣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他们,不屑道:“你若质疑,就给我拿出证据来,不然光凭你张口闭口几句话就想给本世子泼脏水,王法何在?板上钉钉的事实已经摆在你们眼前,就算闹到陛下面前,我也问心无愧。谁敢陷害我,就是陷害苍南侯府,苍南侯府与他誓不两立。”

他这话分量太重,无人敢接话。

“你!”庆王数次张口,都有无力的感觉,只能愤恨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喜欢温憬仪了,不仅多次给她府上送礼,连永嘉郡的官员你都没放过。这事儿没完,我要告诉父皇你贿赂官员!”

“我确实心悦永嘉郡主,但她对我历来退避三舍,数次以婚约警告我不得冒犯。我与郡主之间清清白白,一干二净,连送去她府上的东西也都被退回。至于给永嘉郡送礼的事,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但陛下已经知道此事,告诫过我不得再犯,还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褚玄沣语气极为冰冷。

话说至此,庆王知道今日大约真的要无功而返了。

他后槽牙几乎都要咬碎,恨恨道:“很好!很好!褚玄沣,你以为你们苍南侯府站在温衍那边就很了不起?我告诉你,他温衍还不是皇帝呢,你早晚要后悔!”

说罢,庆王转身欲拂袖而去。

褚玄沣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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