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1 / 3)

这几日不知为何,凤梓潼总觉得季司寒郁郁寡欢。

见他站在栏杆处双目无神,凤梓潼出于担心,走过去道:“王爷,现下沂水缺水的问题已然解除,你怎么总是闷闷不乐?可是出了什么事?”

季司寒有些憔悴,摇摇头,没有说话。

“明日朝中派来的车队便要到达沂水了,潼儿,你等我,我定不会让你被送去和亲。”

许是想起了什么,他有兀自补充。

凤梓潼一怔,眸子里闪烁着亮光。

季司寒若不说这一茬,她都忘了要和亲的事了。

算算时日,车队确实该来了。

不过近日刚通了水,沂水地界缺水少粮的厉害,凤梓潼想在临走前多留下一些粮食和食物种子。

沂山旁的人工湖开的很大,里面盛着荫蒙流来的河水。只是沂水地界儿比较大,这口人工湖只能在一定范围内养育人口。

苏文轩也觉此事不妥,便和徐先生一起商量再开几条细渠,将水引到沂水其他较为偏远的地界。

城郊外因着水气,已经焕发出新的生机。微凉的早晨终于能在山野间见到一层薄雾。

城外的土地重新被沂城的百信开采,除草犁地,担水灌田,不亦乐乎。见凤梓潼来了,他们都停下手里的话,笑着打招呼,“大祭司。”

凤梓潼也对着他们点头问好。

白新盛和慕容赴在不远处的田头,许是刚忙了一阵,额头布着汗,坐在田埂前的大树下乘凉。

见凤梓潼来,白新盛搁下水囊,笑着道:“姑娘。”

凤梓潼却见地里还站着一个妇人,穿着身干净的素衣,正在锄草。沂城的百姓凤梓潼大都面熟,这位却面生的很。

凤梓潼道:“那是什么人?从前好像没见过。”

白新盛道:“姑娘许是忘了,她是陆晴。”

“陆晴?徐先生的儿媳么?不是说让她待在徐先生的舍里养身体么?怎么也出来了。”

“徐先生不在家,她一个人闲着没事干。我不让她来,她非要来。我也没办法。”白新盛摊手,很是无奈。

凤梓潼思索道:“正好有事问她,小白子你把她叫来歇歇。”

陆晴走来时,眉眼间尽是顺从,哪有半分徐老先生当时描述的“飞扬跋扈”的样子。

凤梓潼微微叹了口气。

待走近跟前,陆晴跪下行了一个大礼。凤梓潼一下,险些没站住脚。她忙将人扶起来,“不必不必。受徐先生所托,夫人若是感谢,还需得拜谢徐先生才好。”

陆晴的眉眼中划过悲伤。

凤梓潼开门见山,道:“夫人,当年的事,您与徐承宗之间的事,可以说一说么?”

事情过去了这么久,陆晴第一次听到徐承宗的名字,神色顿时恍惚。眼睛里也陡然续上泪水。

她痛苦道:“都怪我。”

凤梓潼和白新盛竖起耳朵,慕容赴则在一旁看的云里雾里。

“当年承宗在衙门谋了个官职,虽然俸禄不高,但总归是有个一官半职在身上。但是他每月拿回来的银两少的可怜,我就逼迫他换了门差事。谁曾想,这门差事竟然会要了他的命!”

陆晴抹着眼泪,白新盛则问道:“夫人,当年徐承宗谋的什么差事,究竟在做什么,又为什么会死?还待你细细说来。”

“那门差事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寻来的,只知道很神秘。承宗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不着家。当时我以为他是在外面有了人,便趁着一次他外出,悄悄跟上了他。谁知道他竟然去了北城的鬼宅!承宗进去后便再也没有出来,我也不知道他进去干什么了。”

凤梓潼蹙眉,“那你有没有进去?”

陆晴摇摇头,“京城里的人都知道,那鬼宅凶的很,我当时害怕极了,没敢进去。但是,承宗回来时,我问他了……”

凤梓潼道:“他怎么说?”

陆晴道:“他说那不是鬼宅,宅子里住着一个大官,大官喜欢吃一种被称作“葡萄”的果子,他们每月出去就是为了给大官押送那种果子。”

又是葡萄。

葡萄都快成寒国的代表了。

看来陆晴口中说的大官,应该就是寒国人。

凤梓潼问道,“单是押送葡萄,那徐承宗怎么会死在鬼林?”

陆晴闻言,眼泪朔朔落了下来。她道:“若真的只是押送葡萄那么简单就好了。当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天夜里,承宗回家后,神色飘忽不定,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追他。让我把门窗关严。”

“我当时不解,正待关上窗子时,才发现一个满身是血的血人,正提着一把剑往窗子上砍。”

凤梓潼古怪,“血人是谁?”

陆晴叹了口气,痛苦道:“那血人是鬼宅里住着的大官杀的。承宗也不知道是谁。他当时去送葡萄,意外撞见了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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