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不明所以,站着看热闹的人,都对温了月投去意义不明的眼神。
疯女人抓准时机,用手指着宋景川和温了月两人,说出的话也是不堪入耳,“警官你们也看到了。这个小姑娘可是经常到宋老师的咨询里,谁知道她们在屋里感谢什么?”
“看他对她保护的那个样子,就知道她们关系肯定不一般。”
宋景川本可以很冷静的反驳回去,但他还是下意识的去观察温了月的精神状态。
温了月很平静的站在宋景川身后,眼神冷冷的望向,正在得意自己赢了的女人。
她看见女人的女儿依旧站在原地,目光麻木的盯着前面的玻璃窗。
真可怜,把自己女儿推向深渊的不就是你自己吗?
温了月呼出一口气,从宋景川身后走出,往警察身边走了几步,“我配合调查,但是一个成年人对我一个未成年人作出的恶意诽谤,我也想请你们好好处理。”
警察对在一个未成年人身上看到如此冷静的态度感到惊讶,同时他们也看到温了月头上冒出的薄汗。
她颤抖的双唇,似乎是在忍耐什么。
一个女警官好心询问,“小妹妹,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温了月在女警走近时,警惕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她没事。”宋景川走来插到女警和温了月中,他侧过身子对女警说:“能不能麻烦您把咨询室里面,棕色架子第二层摆放的白色药瓶拿出来?”
女警点点头,把白色药瓶拿出来的同时,还接了一杯水,递到宋景川手上。
宋景川道了谢后,从药瓶里倒出一颗白色药片,放到温了月手心,看着她吃了下去。
“能坚持吗?”宋景产低声问温了月。
温了月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跟着警察进了咨询室。
全程问话都进行的很顺利,但等到她踏出门的那一刻,她一头栽到了地上。
之后,她就有两个月的时间没有来过了。
再后来,宋景川辞退了前台,亲自将吴楚楚面试进来。
他本来以为自己的眼光也有看错人的那一天,不过今天这个女孩所作所为好像已经否认了这一点。
宋景川难得好脾气的向吴楚楚解释,“我知道你听过一些流言蜚语,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传闻都是假的。至于你信不信,出于对所有患者隐私保密的职业操守,恕我不能明确的告诉你故事的来龙去脉。”
“但是你有眼睛可以自己看,有脑子可以自己思考。”
说完就径直走进咨询室里。
宋景川提着早餐蹑手蹑脚的进屋,将袋子放在桌子上。
“没有咨询师把来访者丢在屋里一个人的道理吧?”
温了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坐在沙发上揉眼睛。
“但是哥哥让妹妹一个人是天经地义的。”宋景川把早餐往温了月身前推了推。
温了月懒得再跟他吵嘴,本身她早上就只喝了一杯豆浆,现在也确实饿了。
她拿起一个三明治就往嘴里塞,伴着热巧克力下肚,吃的不亦乐乎。
很快她就吃完了,用纸巾擦嘴的时候说,“我这不是早饭,应该是中饭了吧。”
宋景川低头看了眼手表,“还早,你没睡多久。”
他一边把垃圾收进袋子里一边问温了月,“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周三不上班吗?”
温了月无所谓的耸耸肩,“我知道啊,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骗我。”
宋景川知道温了月还有一些事情没说,但是他也没问。
她们俩的关系有时像治疗关系,有时候又像时兄妹。
两种关系的转变,被他们转换的非常自然。
宋景川所有的来访者里,什么年龄,性别的都会有。
只不过温了月是最特别的一个。
她年龄不大,但是思想却是比她同年龄的人要成熟很多。
温了月了解自己的病情,并且非常努力的想要治好它。
她比宋景川接触过的任何一个患者的求生意志都要强烈。
因为她深知,能把她从冥昭瞢暗的状态中拉出来的只有她自己。
温了月沉思片刻,对着宋景川问出一个问题。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来访者对你产生了治疗以外的某些情绪,这件事情是谁的错?”
“你说的是成年人还是未成年人。”宋景川挑挑眉,他没有逃避,而是很认真的的思考了一下她的问题,“如果是成年人,并且在这个心理咨询师很专业的情况下,那她本就应该控制好自己的额外情绪,因为她可以对自己负责。”
“如果是个未成年人,哪怕这个心理咨询师再专业,也全是心理咨询师的责任。”
温了月听完后笑了,还笑的很开心,像是宋景川为她解决了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