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通过检验宫远徵每日随身的物件热反应和淀粉验色剂的反应。
证明宫远徵未曾焚烧那批灵香草。
“待我和那令牌一并呈给长老院。”宫商角的语气中透露着少有的急迫,
“我倒要看看,还有什么花招。”
沐卿雨跟着起身,
“那徵,宫主...”
她的声音低低的,隐约透着一丝不安,
宫商角虽说表情依旧冰冷,但还是安抚似地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等我上书完,就去地牢接他回家。\"
他说过,他的弟弟,如果有人设计陷害,严刑逼供,甚至以毒逼迫,那他必定要那人拿命来偿。
无论是谁。
——他的弟弟,绝不容人欺辱。
即使外面天气晴的出奇,一进这地牢内,沐卿雨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潮湿昏暗,阴森冰凉。
天知道她是怎么在地牢入口等了宫商角四个时辰。
宫商角终究还是没让忍心她失望。
一个弱小身躯与寒风的四个时辰,论谁都不忍心说出一个不字。
”哥。“
沐卿雨回首,看见的正是散着头发、身穿黑色单衣,神情憔悴的宫远徵。
“沐姑娘怎么也来了,这里气湿寒重的”
他忍不住意外的问道。
宫商角一边给宫远徵披上早早准备好的外袍,一边回答他的话:
“回去说。走吧。“
角宫茶室,
宫远徵看着宫商角,再看看身侧沐卿雨,欲言又止。
哥和沐姑娘什么时候如此熟悉了。
宫商角瞥了他一眼,淡淡开口:
“这是我新入的好茶叶泡制的,你和沐姑娘尝尝。“
说着亲手给宫远徵和沐卿雨各斟上一杯,
“沐姑娘说,紫烟是一种为碘特殊的物质,而其与马铃薯混合又会变蓝”
他看了眼宫远徵,
“沐家药理颇深,这次也算是立了功了。“
沐卿雨垂着眸,静静的品着手中的茶水,没有插嘴。
宫远徵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内疚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连累到沐姑娘了,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用劳心伤神的。”
沐卿雨听罢摇了摇头,表示无事。
宫商角又起茶壶为两人满上,
才继续道:
“此次无锋令牌来的蹊跷,我们还是得万分小心。”
”沐姑娘能帮我去门口取点石斛吗,远徵喜欢加些。“
沐卿雨乖巧起身,待确认她走远后,
他停顿了片刻,才道:
“不过,有件事情我不便做,但是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
他听完哥哥让自己去迎上官浅后皱眉:
”哥,你说你不方便去接,我能理解,但你说交给别人不放心,我就不懂了。“
他的语气中有着疑惑。
”有什么不放心的,大家都知道你选了她,还能有谁为难她不成。“
宫远徵喝了口热腾腾的茶,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我是怕,别人有危险。“
宫远徵闻言放下茶杯,缓缓抬起头来。
他的眼神里有着浓浓的不解,下意识的瞟向还在分辨石斛的女孩儿。
宫商角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同时补充道,
”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宫远徵瞬间收回视线,
宫商角忍着笑问他,
”我问你个问题,上官浅和沐卿雨,谁更漂亮?”
宫远徵闻言,犹豫了许久。
最终还是坦诚的答:
“两位都,都各有各的漂亮,不过上官姑娘更加温婉,沐姑娘的五官更精致,一双杏核眼,眼尾略微往下弯,看着格外......
不过过于消瘦了些,总感觉风一吹就能飞了似的。“
宫商角听他说完,不由笑了笑,又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所以,她们各有各的危险,有危险,也是危险。“
”哥,那除了漂亮,你还看上上官浅什么呀?“
他又小心翼翼的瞅着哥哥问道。
这个问题他一直很纠结,
上官浅的美貌,还不足以哥哥为他倾倒,可。
哥哥却偏生钟情上官浅。
”那你呢,藏在里衣里的那只丑老虎?“
宫商角并没有正面回答,反倒是反问了宫远徵一句。
这次浸淀粉水的所有贴身衣物中,不见任何异常,唯独缺了这个小物件,今日给他披外袍时,宫商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