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1 / 2)

江映晚站在红绿灯下,眼神茫然。

不远处,后面一辆黑色保时捷落下车窗。

“跟上她,不要被发现。”男人疲惫地揉揉眉心,眼神一刻都不曾离开她。

“是,宋总。”忠叔踩下油门,目视前方,在绕过几个街口后,他还是忍不住提醒,“宋总,其实您刚才没必要”

“忠叔,不要多话。”

“是。”他看了眼后视镜,里面的宋衍脸色非常难看,他紧张地握紧方向盘。

宋衍神色阴翳,看向顾泽车辆离开的方向,不满地交叠双腿,沉声说道,“看样子,我以前对她真的宠得无法无天,短短五个月,不但被同事当枪使,转头还跟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忠叔闻言额头挤出川字纹,“宋总,其实江小姐已经了走五个月,你们也分手五”

宋衍迫不及待从鼻腔轻哼“嗯?”,然后一个冷眼向驾驶座扫过去,吓得忠叔立刻噤声,随后看向窗外道。“忠叔,她在我心里与别人不同。”

“是因为江小姐曾经救过你吗?”

“不仅仅是这样。”他不耐烦地扯下胸口领带,敞开衬衣领口,想起江映晚怯生生叫他哥哥乖巧温顺的模样,总能抚平他悸动的心。

她似有致命吸引力的磁场,让他总想靠近。

可骨子里的高傲让他停住步伐,理智也将他拼命扯回现实,他们之间似多了什么又似少了什么,总是不得圆满。

“可是宋总,我真的不懂,您明明很想念江小姐,好不容易见面又不肯心平气和的跟她沟通,这是何苦呢。”

忠叔想起自江映晚离开宋宅后,向来准时关灯的大厅和后花园灯火通明,宋衍房间的灯光更是经久不灭。

“忠叔,不要多嘴。”宋衍声音充满警告意味,很快他急促喊道。“忠叔,快停车。”

“宋总,怎么了?”

然后宋衍还未等忠叔停车,便急忙开门下车,一路小跑,绕过昏暗的拐角处。

看着依靠在花坛边江映晚,她蹙眉闭着眼,脸色苍白喘息,宋衍松了一口气,果然在这里找到了她,一把扶起她。

“谢谢,我休息一会儿就好。”江映晚感觉有人靠近,肩膀努力挣扎几下,声音微弱无力。

宋衍看着怀里半昏迷的她,耳边被雨淋湿的发梢贴在脸上,秀眉紧蹙,可怜虚弱得不堪一击,不觉心下有些发软,正要开口,却听见她继续说,“是顾医生吗。”她嘴唇发白,声音有些飘忽不定。

宋衍抱着她在原地沉默不语。

“不,我不要去医院,我要回家。”她紧闭双眼含糊不清地说,手上扯着宋衍的衣角,全然不顾周围人奇怪的眼神。

此时宋衍脸黑得惊人,忠叔吓得低下头。

“嗯。”好一会儿后,他喉结滑动。

随后江家大门被敲响。

……

傍晚时分。

天边的夕阳一点沉入地平线,中空初现雏形的月亮与太阳遥遥相望,城市中心夜幕落下,亮起一长排暖色街灯。

居民楼逐渐点电亮万家灯火,充满食物香味,还有家庭欢歌笑语。

米色窗帘被晚风吹起,温柔如点缀绽的水墨,扬起的一角撇落桌上的书。

地板上“啪”掉了几本书。

突如其来的动静将床上女人惊醒,她睁开双眼,感觉浑身没劲,额头也是汗津津一片,随手抽纸擦去汗水。

“晚晚。”江建军外面敲门,得到应声后进去。

江映晚看向面前的中年男人,快五十岁了声音如钟,标准国字脸,鼻下架黑框眼镜,领口洗到发白的衬衣,腰间别黑色宽皮带,不苟言笑严肃脸。

她怯生生叫了一句,“爸。”

“嗯,你回来了。”江建军背过手开始打量她,从她头发到脸上表情越发难看,似乎憋有很多话想说,又不方便开口。

江映晚顿时如芒在背,指尖抓紧旁边被褥,打量一圈后评价人是江建军多年来的习惯,她刚要开口。

“晚晚,女孩子最好少穿短裙,我看你这裙子都没及膝盖,万一街坊邻居看到会怎么说,你忘了我以前怎么教你的了?”江建军老气横秋的声音传来,一点不给辩驳的机会。

江映晚掐住手心,看他手上什么都没有松一口气,因为江建军当老师的原因,所以一旦几姐弟犯错,他就会拿起戒尺重重落下。

她直到上大学才摆脱这些,往被子里缩缩。

“没有,我记得的,下次不穿了。”

“还有,你还是短发清爽精神,不然就扎起来吧,这样散着像什么样子。”他指着她的长发喋喋不休。

“我等会儿扎起来。”她翻抽屉找头绳。

江建军满意点点头,“对了,你怎么回事,我听到外面敲门,开门就看到你靠在墙边不说话,你妈说你可能是那个痛,所以没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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