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没有任何的意义!这件事就这样吧!”我淡淡地说道。 “就这样?”前田玄以一愣,显然没想到我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随后急声道:“主公,事情总要找出来一个孰对孰错!” “分的清么?!”我冷漠地说道:“本家也想分出对错,但是可能么?吉利支丹要去传教,然后被羞辱,随后信奉佛教的村子被吉利支丹信徒发动的一揆信徒烧了,这样的事情谁都有道理,怎么可能分的清?” 我这话让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主公说的没错。吉利支丹传教士传教时,对佛教信徒的态度已经不可考,但是毕竟也被羞辱了,想必佛教徒们对他的态度并不友好。双方都有错。”锅岛直茂考虑了半天,说道:“我认为,双方均要接受惩罚,这样才能够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