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岛津家久,他也仅仅只是反驳了我一句而已,其余时间只是用目光在两个兄长身上来回扫视,以及观察一众岛津重臣们的表情和反应。 “这......这...”伊集院忠栋还想反对。 我立刻打断了他,用非常阴冷的语气道:“莫要忘记,现在的岛津家督还是义久殿下。 如果岛津不曾降伏本家,那么你岛津家的家督之位的安排,本家也仅仅只是给出意见,愿不愿意履行,那是你岛津家的家事,我少弐的意见也无关紧要。 只不过贵方回去备战便是。 但是岛津若是降伏于本家,那么对于岛津家督之位的安排,便是本家的命令。 若岛津家不愿意遵从主家安排,打算违背主家的命令,那么本家则无话可说。 贵方同样回去备战就是。 不信的话,龙伯大师大可试试,体验一下本家究竟怎么处置不服主家命令的家臣!” 谁也没想到一个好好的降伏仪式被我咄咄逼人的态度逼成了这个样子。 一时间大厅内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