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金票,就和他画的符纸一样金光闪闪。
苏清之嘚瑟满满,扛着招牌就大摇大摆的回宁国府,根本不管旁人诧异的神色,以及隔壁荣国府的鸡飞狗跳。
“表妹,爷想吃螃蟹。”苏清之顺手将1000金的金票递给小张氏,200两银子则自己留着,免得不知哪天又把小张氏惹着了,月钱又给他扣了。
说真的,苏清之是越来越觉得,他的表妹妻子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大。就跟母老虎一样,不是一般人,还真的不敢随意的招惹。
这不,苏清之一点餐,小张氏柳叶眉一竖,分外不客气的道。“现在什么时候,才吃螃蟹,不知道现在的螃蟹瘦得很,一点都不肥美吗?”
苏清之:“......”
“你就说给不给吃吧!”苏清之哼唧,很不高兴的道。
“又没什么蟹膏,吃什么螃蟹。”
小张氏挺无奈的,但转念一想,今天苏清之出去忽悠人,居然忽悠来了1000金,都没有存私房钱,直接给她了。给苏清之吃‘瘦’螃蟹,也不是不可以,就让陪嫁去郊外专门养鱼虾蟹的庄子,捞了两篓个头挺大的螃蟹,一篓送去荣国府,一篓自己吃。
却不想,送螃蟹送出了麻烦,不一会儿,鼻青脸肿的贾赦就带着同样鼻青脸肿的王子胜以及神清气爽的柳国公登门。
“贤孙。”柳国公一开口,就打了滑。
“喊谁孙子呢!”苏清之黑脸:“柳国公,你是故意上门来找不痛快的吧!”
这就是辈分低的悲哀!
柳国公一拍脑门,果断认错。
“那个治新啊,我那儿子急需提神醒脑的护身符,可否匀出10来张。”
“10来张?”苏清之惊讶:“要那么多干嘛?”
柳国公摸了一把胡须,故作高深。“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哦!!”苏清之没空感叹,只知道自己又赚钱了。“100两一张,10张承惠1000两。”
柳国公果断将1000两的银票给了......小张氏。小张氏喜得眉飞色舞,连连招呼丫鬟给柳国公倒茶上点心。
柳国公没有坐一坐的心思,只想着将10张护身符赶紧拿回去。就告辞,飞速的冲回了柳国府。
此时此刻,他的独苗苗儿子已经闹了起来,正抱着半人高的长颈花瓶,一个劲儿的喊:“秋娘,我的心肝宝贝儿,没有你,我夜里都孤枕难眠。”
可把他亲娘给险些气炸了肝儿。
“国公爷不是将他的腿给打断了嘛,怎么还下得来床?”
提到床,原本浑浑噩噩的柳世子顿时激动坏了,他把长颈花瓶当成了他的秋娘,不光使劲儿抱着,还使劲儿蹭。特别听到‘床’字,就激动的想脱裤子,抱着他心爱的‘秋娘’到床上聊聊人生。
如此一来,更是将柳国公夫人气得头昏目眩。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柳国公夫人哭天喊地,整个人被奴婢们架着摇摇欲坠。
柳国公一回来,就看到老妻崩溃的大哭。
“这个不孝子。”柳国公直接飞起一脚,将柳世子踹倒在地。
柳国公夫人一声尖叫,又开始心疼起儿子来。
“你干脆将儿子打死得了。”
“慈母多败儿。”柳国公转而骂老妻。“都是你惯的,都快二十岁了,还不懂事。”
柳国公现年六十岁,老妻与她同年,40岁的时候老蚌生珠,生下了这么一颗独苗苗。不止柳国公夫人宠,柳国公也惯,所以造成了柳世子文不成无不及。
其实这还好,京城哪家的公子哥儿,不是吃喝嫖赌样样会玩。偏偏遇到一个善魅惑的老妖精,导致柳世子现在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原本定下的婚约,也没了。
柳国公夫人气得很,但更多的却是对儿子的心疼。现在,儿子被丈夫踹成死狗,柳国公夫人心疼坏了。
一边掉眼泪,一边哽咽的抱怨。“你怎么那么狠心啊,咱们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将他踹死了,柳家就绝后了。”
柳国公黑着脸,反驳:“他这样子,老子宁愿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