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竟然是兰中奇品---白兰。
此花别说其他了,就连宫中都极少见过此花。
在白纸上画白兰!
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没想到这里居然有人竟然将它惟妙惟肖无比传神的画了出来!
此人画作水平出神入化,可谓神助!
尤其是这个花蕊中淡淡几笔简单凝神,绝非几年之功!
再看细细叶脉施花而生雅玉闲丽,莹然孤洁甚是可爱。
此刻,文太傅喃喃念出题诗,
原本大家以为肯定是两句十分拗口且深凹的诗句,没想到就仅仅两句:风徐徐,日于于,与木石居。
这若有似无得几个字,缀之以梦,是谓以幻益幻。
此画堪称完美!
可见持笔之人潇洒风神,见于笔墨之外。
文太傅顿时激动的浑身都在抖动!
谢贵妃看这状况,也不由的站了起来!
她只是想让弟媳妇出出丑,但也别太出丑!
要么没法给弟弟交代!
再怎么说也是她是谢萧凌打开大门迎进来的媳妇!
谢贵妃有些后悔让自己弟媳妇来比什么画作了。
文太傅转过身来嘴唇都直发颤,谢贵妃正准备吩咐让下首的女官扶他先去一旁,再唤一名太傅过来。
“神作啊!娘娘!此乃神作啊!”
没想到文太傅扑腾一声跪在张皇后与谢贵妃面前,梆梆梆磕头!
张皇后赶紧让旁边的宫女扶老夫子起身,谢贵妃这才松了口气,几个娘们在这里胡闹,千万别惊动了圣上。
但两位不由的相互看了一眼,让文太傅坐好后慢慢说。
文太傅被搀扶着坐在暖椅上后,激动万分的说道:“此画作技法实乃绝技!尤是在运用笔触堪称一绝!没想到吕官竟然身怀这样的绝技,让老夫实在佩服的心服口服!”
说完,又亲自起身来到吕牧织面前,深深的拘了一躬!
张皇后冲着吕牧织笑了笑说,
“平日里也不见你显露,这下把文太傅高兴的,还不过来赶紧见礼,日后成了文太傅的徒儿自是有文章可寻了。”
和显然一下子把吕牧织抬到与皇子们的高度了,日后是不是可以成为太子妃真的是很难说了。
谢贵妃略有些尴尬,毕竟人家把自己弟媳妇甩出十万八千里去,自己也只能认栽。
谁想,吕牧织此时的脸色先红又白随后又红,与平时淡定从容截然不同。
文太傅正等着她上前跪拜,没想到人家压根就没动!
此时,张皇后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微微低头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袖,缓缓说道:“怎么?连翰林府内太傅都入不了你的眼?”
吕牧织上前跪下后,咬牙张口:“多谢皇后娘娘抬爱!吕官实在是不敢当!”
“为何不敢当?”
张皇后看着跪在下面的吕牧织。
吕牧织没有说话,就在这时,李游星上前跪下,“启禀皇后娘娘,白兰之作是我画的。”
此言一出,所有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谢贵妃顿时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这幅画是你画的?”
“是的,是小女作画,不信请太傅打开缎带查看下面的署名。”
李游星看着谢贵妃说道,不知道为何,谢贵妃觉得她的眼睛里居然有一丝丝顽皮~
文太傅听闻后,也是呆若木鸡!
赶紧起身先是揭开桌上那副白兰之作上的遮挡绸缎,赫然出现三个字:李游星
文太傅又赶紧去查看宫女收走刚才那副画作,揭开一看:吕牧织!
他赶紧重新跪下,口称自己老糊涂了,弄错了两幅画作的持笔之人,实乃罪过!
请张皇后,谢贵妃给自己治罪!
正当大家都惊讶涌过来看那副画作,确凿的确是李游星画的,杨清渊更是拉着李游星的胳膊求一定要教她几招,陈子晴陈金天两姐妹又惊又气,谁想到这个女孩子不但长的美,竟然还有这本领!
瞬间把她们都比了下去,春庭郡主倒是没有太多惊讶,只是跟在杨清渊后面笑微微看着李游星,说恭喜她,第一场胜出。
李游星一边低声谦逊着,一边给文太傅施礼,希望他以后多多指点!
陈子晴与陈金天注意到李游星的今天的打扮似乎也是非常的与众不同,裙摆刺绣虽然只有聊聊,但绣工比她们都精美不少。
越看越觉得这李游星太多神秘的地方了,于是两人止不住的研究着她,完全忘记座上张皇后的尴尬!
这下张皇后有点懵了,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这个李游星身怀绝技平时不显不露实在是小看了她!
别看现在谢云绰假模假样的好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