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瑢身为玄门高人,会虚空化符自然不足为奇,只是那喇嘛还是头一次见到会这等术法之人,平日只是略有耳闻罢了。
其余人见到此情此景,各个目瞪口呆,更是对永瑢另眼相看,没想到他不但精通岐黄之术,在符法的造诣上也这般厉害。
在现代生活中,他自幼学习符术,虚空化符之法对于他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
密宗阵法在喇嘛的加持下,仍持续运作。
喇嘛以毕身修为倾注在阵法里,没想到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轻而易举的挡下。
喇嘛双目瞪得仿佛要从眼眶里,弹出来一般,浑厚的双肩微微颤栗,如同寒风中抖动的落叶。一双干瘪粗糙的老手迅速掐诀念咒。
永瑢望着喇嘛周身的灵力波动,眉毛一挑,控制阵法,需全神贯注,最忌心神不稳,否则怒火攻心,很有可能受到反噬。
只是,不如自己再激他一把,助他“一臂之力”!永瑢唇角一勾,暗自腹诽。
“活佛!你输了。只不过,你一佛门大师输给区区一毛头小子,还有何脸面在佛门界立足?早晚沦为笑柄!”永瑢言辞嘲讽,引发众人低声嗤笑。
闻言,哲布多伦丘的脸瞬间变得铁青,眼眸发红,不停地掐着手诀。看到这一幕,永瑢轻声笑出声来。
“我以为今夜咱们会大战一场,没想到,两三个回合就将你败下阵来!和尚,别费力了!”
此时,喇嘛嘴角的肌肉抽动得厉害,喉咙里突然涌起一股血腥之气,仿佛有看不见的刀片在割裂他的喉咙,让他呼吸难受。
“噗”地一声,一口鲜血溅在地上,喇嘛咬紧牙关,加速念起法诀。
永瑢眸子灵动一闪,想动手脚?
“你已是热锅上的蚂蚱,还想反抗不成?还是你个秃头输不起?”永瑢扬声道。
他再次虚空化符,朝阵法指头一点,阵法消散开来,喇嘛被一股能量冲击倒地,狂吐鲜血。
“还想对我痛下杀手,这也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永瑢厉声呵斥。
“哼!小子,后会有期。”话落,下一瞬,身受重伤的喇嘛遁地消失不见。
这秃头竟会遁地术,白白让他给跑了,永瑢眉心一拧,心中不甘。
铁岭上前打量六阿哥一番:“贝勒爷,可有受伤。”
“无妨,一点点皮外伤而已。只是,这把奇锁,竟能让一个秃驴这么重视,难道里面有何玄机。”
“贝勒爷,恐怕这锁还会再给你带来麻烦,不如把它扔了?”铁岭担忧道。
“既然这秃驴如此重视,本贝勒一定要将它打开,一探究竟。”永瑢眸色透着一丝坚毅,拳头紧握。
翌日。
永瑢书信一封,准备寄至师父乔玄丰,眼下也只有请教乔玄丰了,只是乔玄丰自从上次送了永瑢《龙门心法》,永瑢便知晓他与自己一样,都是穿越而来的人,以后有机会,他定要当面一问清楚。
只是,永瑢至今仍心存疑惑,那晚救下他们的神秘女黑衣人,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