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刚落,趁吴千屿还没反应,向尚的小手直接从吴千屿毛衣下摆伸入朝吴千屿摸去,很结实的肌肉,温暖又富有弹性,手感和她想象中一模一样,光摸着就能想象以上之下那具身躯健康伟岸的肌理纹路。
吴千屿整个人突然僵住了。
“其实我早就想摸了。”向尚一边咕哝,一边想撩开吴千屿的衣服大饱眼福,“诶?吴千屿你好烫,你贴了暖宝宝吗?”
吴千屿的胸膛剧烈起伏,眼前仿佛绽开了绚烂的烟花,伸手想把向尚的手从身前抽出,却又贪恋那以上小手冰凉柔软的触感。
终于还是顺从地,缓缓地闭上眼,他喜欢她对他做这种事。
直到向尚顺着窄腰往下摸时,吴千屿才骤然睁眼,一把抓住了向尚的手,声音有些嘶哑:“向二,还在外面,不要玩过火了。”
未说完,忽然被身前的人推抵在了电梯墙上,两片软软凉凉的东西贴住了他的唇瓣。
再睁眼时,眼前是她颤巍巍的睫毛,粉颊上绽开玫瑰花般诱人的光泽,她的嘴里还含着酒气,却又分外甘甜,丁香小舌缓缓地卷住他的。
她是妖精!
吴千屿觉得整个人要炸开一般,压住昂扬的欲/望,努力撑起手肘站直了身子。
他身材颀长,直身后向尚够不到他,双唇脱钩之际,向尚嘤咛一声踮起脚,仿佛不舍看到被她亲肿的薄唇离她远去,二人间,只剩下万千暧昧银丝昭示着二人刚才的缠绵。
“酒醒后你会记得你做过什么吗?”
吴千屿努力让眼神恢复清明,看着红唇微张,仿佛还沉浸在深深一吻欲/望焦煎中的向尚,只觉晃眼。
向尚怔忡地眨眼,双手捧住吴千屿的面颊,语气仿佛羽毛拂过般轻柔:“会。”
吴千屿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下一秒,向尚觉得热?吻像汹涌的潮水一般卷上她,她仿佛巨浪之中一只捂住的小船,只能紧紧攀住他才不至于迷失……
漫长过后……
向尚在公主床上悠悠转醒,她刚才不是还在酒宴上吗?怎么这会儿就到家了,刚才,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的梦……
那一切都是,假的吧?
向尚半撑着身子,拿起床头柜边的水杯饮了一口,玻璃杯压在唇上时,嘴唇有点疼,向尚的心忽然咯噔一下,冲到梳妆镜便对镜自视。
好像是比平时肿一些,梦里缠绵的触感,奇妙的感觉涌如脑海,镜子里的人脸通红。
她不会真的饥不择食,非礼了吴千屿吧……
那种触感,那种缠绵的感觉!
不可能,她刚刚还在生气吴千屿和苏媛媛举止亲密呢,她怎么可能在气头上对他做出那种事!
向尚走出房间。
“你醒了?”
屋外一声清冷的男声把向尚吓得魂不附体。
明暗交间里,吴千屿背靠落地窗舒适地靠在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指尖交握平稳地放在膝上,目色闲然望着向尚。
“你怎么在我家?”向尚边拍胸脯边问,语气不大好。
吴千屿:“你不知道?”
向尚:“我怎么会知道。”
向尚想起了那个梦,只觉得荒唐,不可能是真的。
向尚心里还有些担忧,试探性地开口:“我刚刚做了好长一个梦。很荒唐。”
吴千屿忽得笑了,“什么梦,说出来听听。”
向尚小心地盯着吴千屿,如果她对他做了奇怪的事,以他的性子,不可能这样平静。可是很奇怪,吴千屿明明在笑,却又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向尚搓了搓手,道:“没,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一个很奇怪的梦而已。”
吴千屿悠悠开口:“我刚刚也眯了一会儿,做了个梦,梦见一个女流氓对我动手动脚。”
向尚的喉咙忽然发紧,面上仍是装作平静无波,给自己剥了一个橘子:“是吗?那女流氓好看吗?她对你做什么了?”
“她啊,贪恋我的美色,对我上下其手,还向我保证不会忘记我。”
“呵呵……呵呵……”向尚干笑两声,“你的梦也挺别致的。”
向尚忽然想到梦里似乎有人对她透露了苏媛媛的身份,急着印证似的,下意识问了句:“苏媛媛呢?她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吴千屿挑眉,似笑非笑:“我表妹又不像某人,酒量不好喝得醉鬼一个需要别人送她回家。”
表妹?
向尚眨了眨眼,苏媛媛原来真是吴千屿表妹,奇怪,她在梦里给苏媛媛的设定也是吴千屿的表妹。
眼前的吴千屿瞬间没那么不顺眼了。
向尚仍然嘴硬:“又,又不是我叫你送我回来的,你也可以不送我回家啊。”
“怎么,不想让我送?难不成你想让薛安隐送你回家?”
“薛安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