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我去~~” 我第一次体验飞一般的感觉,飞的可带劲了,可惜这飞要人命啊,我直接被撞的飞出几米远,随后眼前一黑,在被撞的那一瞬间,我心中一万个草泥马,我才三十二岁啊,我还是单身啊,女孩的小手都拉过一回,我就这样怜香惜玉了,不对,是抱憾终身啊。 真心想咒那个不长眼的人全家,可这何尝不是我自己倒霉闯红灯惹出来的,这怪的了谁了,我死不足惜,可我父母,他们还期盼我给他们二老找个媳妇,生个大胖小子,可现在一切成空谈,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之前那个已经被我遗忘的奇怪梦…… 眼前一个人影走了过来,我迷迷糊糊的听到他说着什么,但很快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双眼,眼前怎么如此的亮啊,不由嘀咕道: “我死了吗,这里是地狱还是天堂啊……” 我试着动了动,努力的想爬起来,但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一点感觉也没有,没办法我只能扭动头看向四周,等看清,我愣住了,这里是医院? 眼睛往自己身上瞟了下,妈啊,绑的像个粽子一样,双腿,双手都被固定住,突然一阵疼痛传来,我靠,我没死,我还活着,一时间心里有点激动。可随后喜悦瞬间被冲淡,如今这样怕不是瘸了就是残废了,那以后可咋办啊。 对,对,撞我的肇事者,梦中那家伙能堂而皇之的撞了我跑了,但如今不一样,找他赔钱,对,赔钱,看他开的是宝马,至少怎么的也要赔个几百万,我的下半生和父母养老全靠他了。 看看房间,是个单人间啊,费用不低啊,不知道谁出,最好不是我,我没钱。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的门开了,走进几个人,其中两个我认识,我父母,还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几人见穷醒了,赶忙上前,尤其是我爸妈那叫一个激动,看我醒来了,那叫一个泣不成声。 “爸妈,让你们担心了” 我有气无力的说道,父亲见我能说话,瞬间心放松了不少 “儿子,你醒来就好,就好……儿子你好生休息,其它事情老爸我会处理的,你就安心养病” 看着年过六旬满头白发,满脸褶皱的但却镇定自若的老父亲,如今就我这情况,啥也帮不了,只能老父母了,哎,自愧不如。在接下来恢复的日子里,我得知那个撞我的宝马男,倒是个挺痛快的人,交警划分责任我三他七,谁叫我闯了红灯,他认了,走民事调解,最后赔了两百多万,初期医药费他来付,等商谈好后赔偿金额后,后期的治理费就包含在这两百多万里面了。 我不解,为啥治疗费不让他出,因为这是法律,再有如果真要这样,搞不好这个赔偿不知道谈到何处,父亲觉的没不要这样耗下去,当然这不是主要愿意,主要原因是,那个宝马男不是一般人,全程谈判都不在场,都是交给他的律师处理,律师一番利害关系后,父亲不得不同意,听到这里,只能轻叹一身,民历来无法与权贵争斗啊,哪怕如今世道也是一样,人家掌握着更多的资源,老百姓拿什么斗。 不过两百多万也不错了,大夫说我,运气不错,没有摔倒脑子,身体还算好,残废不至于,不过以后不能做剧烈的运动或者干重活了,我一听总算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残不傻就行,尤其不傻,毕竟我是靠脑子吃饭的。 为了省钱,我也从每日六千多块的单人病房,转到了每日一百块的六人普通病房,这一待就是两个多月,期间除了自己的父母和一些亲戚过来关心下我,我自始至终都没见到那个宝马男,也不知道那个宝马男叫什么,我爸妈也没见到,好像是因为生意,到处在跑,挺神秘的一个人,不过只要给钱就行,管它神秘不神秘。 父母不在的时候偶尔自己拄着拐杖下床走走,大夫也吩咐过要走走,不然可能会瘫,此刻这间大房子除了几个老人没一个和我一样年轻的人,看着那些腿脚不利索,病殃殃的老人,我无奈拄着拐杖出了病房,在走廊里走走,活络下筋骨,而就在我离开后不久,一个身影走进了我住的病房,我并没有在意,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来到露台,看向此刻乌云密闭的天空,眉头一皱 “难得出来走走,这破天气,看来要下雨了” 我刚说完,就听到了轰隆的声音,打雷了,算了还是回去吧,说不定老妈来了,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病床,见并没有人,刚躺床上就听隔壁病床的张老伯说道: “小雷啊,刚才好像有个男人找你,看你不在就把东西放下回去了” 看着桌上摆放的一个盒子,我不假思索的说道: “哦,多谢张伯伯,八成是我那家的亲戚吧” “……亲戚?你家有个有钱的亲戚?” 我没在意张老伯的话,而是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