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可是在担忧那城外之事?”
寒浞目光凌厉的看向女艾。
女艾却并未受到影响,只是面色如常的继续说:“夫君,臣妾确实答应了做您妻妾不问国事,但臣妾当初旧部众多,知道的自然便多,臣妾只是默默地做了一些事,如若帮不上夫君,臣妾便当打发时间,不会做任何动作。如若夫君需要,臣妾便能助夫君成大事。夫君,臣妾已是你的人,您便是臣妾的夫,是臣妾的天,你我夫妻一体,臣妾也是为我们这个家操心。”
这话似乎取悦了寒浞一丝,但还是化不开他眉间的疙瘩。
“所以,你知道了何事,又做了何事?”
“夫君,臣妾知道城外有异动。”
寒浞蹙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夫君,您别慌张,臣妾的线人已向臣妾禀告的明明白白,你看这里。”女艾娇滴滴的向寒浞身边靠过去,指着一个草图图纸说道。
“您看此处,面上只是烟花之地,却是那少贼先锐部队的驻扎之地,也是他们的情报中心,臣妾的人,早已将此处监控起来了。而根据线人密报,今晚那少贼便能与之汇合。并且臣妾有确切的消息,丑时,这夏王宫的宫门会打开。”
女艾用的是肯定语气,听到此处,寒浞正色了些许,他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城外那少贼的大军浩浩荡荡,他也深知逃不过大王的眼线,所以臣妾以为,他们会如此做。”
“他们并无把握城内有多少兵力,所以他们会用计。在丑时之前,城外大军必然会有声响传出,大王知其体量庞大,便会派大量兵力镇压,此时王城空虚。丑时,他们的内应打开宫门,精锐先锋入内,生擒首领。”
“此乃调虎离山之计。”
此时的寒浞以放下怀里的美人,眉头死死的望着草图。
“本王将那内应除去......”
“夫君不可,夫君您此时还未除那内应,这是明智之举,不论您除去内应或是不派大量兵力去抵抗城外大军,他们便会鱼死网破,那少贼的大军便会直接冲破城门,直接打进来......”
“他们有此兵力?”寒浞此刻一脸的不可置信。
“夫君您心中也是有数吧?城外累计起来的数量,不是小数,那姒少康虽是丧家之犬,但却有着狗屎运,您必然知晓那有虞氏首领将两个女儿尽数嫁与此人,有虞氏的富足,您与臣妾心中都有数,臣妾这几年跟随少主去攻打了数次,都未能攻下......”
“美人可知那少贼兵力?”
“至少六万!”
“六万?!”寒浞吃了一惊。
女艾点点头:“也是臣妾疏忽,那兵马是扮做寻常车队,寻常百姓分批出了有虞氏的领地,待臣妾收到风声,根据前线的线报,有虞氏的军力,至少少了这个数。”
“这批人今日便能聚集,妄想一举拿下王城。”
此时寒浞的面上有点恐慌之色了:“如今大军都在外征战,这城内空虚,能听本王差遣的只有一万余人,这可如何是好。”
“夫君莫慌,一切都在臣妾的掌握之中。且听臣妾与您细说。”
寒浞面色未松,急切的看向她:“美人快快讲与本王。”
女艾嫣然一笑。
“夫君,您可知光影之术?”
寒浞面露问询的看向她。
“待城外大军骚动之时,我们派三个小队,各一千兵马,五百人手持纸片火把,五百人持锣号,在此三个区域奔跑晃动......”
寒浞一把拿过那草图,面上大喜:“美人不亏是将相之才,如此,我们三千人便能牵制城外六万大军。”
“夫君英明,除却这三千兵力,城中尚余近万兵力,大王先将兵力调离这王宫,驻扎于宫外,只待瓮中捉鳖便可。只要生擒那少贼,外面的大军便不敢轻举妄动,待到明日,臣妾的西北军,便能归来,尚不用说有我们城内里应外合,十万大军呈包围之势,居高临下灭那区区六万兵力,那不是绰绰有余。”
寒浞听到此处面露喜色,紧紧抓住女艾的双手:“美人,你真是本王的大功臣。这段时间怪本王疏于朝政,本王那逆子也不成气候,待到发现之时,已呈此困境。此次如若没有美人,那本王怕是难逃此劫。美人你放心,待此役过后,本王必然将王后那老女人撵下来,从此之后,这大夏江山的宝座,你与本王同坐。”
女艾仿佛被他说的心神澎湃:“臣妾谢过王上,女艾作为女将请命,带一万兵力在宫外驻扎,助王上砍了那狗贼的头,拔了王上心上最后一根刺。”
“好!好!好!”寒浞连说三个好,仿佛少说一个便不能抒发此刻他心中的澎湃之情。
他毫不犹豫的将兵符交于女艾:“本王的后背,便交于美人,待美人归来之时,便是你我同享盛世之时!”
女艾郑重的双手高举,接过兵符,寒浞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