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衣人的挟持下蔚与将门缓缓关上。
黑暗重新笼罩了这个破旧的房子,电脑并没有切断,检测到有人的痕迹,花花绿绿的锁屏时不时在黑暗里闪过。
借着微弱的光,蔚与看清这个挟持她的黑衣人的手臂在淌血。
血腥味与枪洞口的火药混在一起,胳膊上的衣服布料已全部破损,像是被利爪抓过,露出的半截苍白的手臂与鲜艳的抓痕映衬。
是异种,蔚与脑袋里立马浮现出一种可能。
“哥们?”
蔚与一边尝试与黑衣人沟通一边不动神色的用胳膊将连衣裙暗兜的奖学金虚掩住。
“哥们,你先冷静一下,我个破学生,要钱没钱要色没色,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不小心得罪了你,我给你道歉行吗?”
“闭嘴。”
可能因为伤势过重,黑衣人似乎并不想过多理会蔚与。
啧,不太好对付。
尽管听出他声音有些虚弱,蔚与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和欧洛斯那个蠢货可不一样,他有枪而且伤还疑似和异种扯上关系。
“去把医药箱拿出来,快点!”
黑衣人一声令下,在黑衣人的监视中蔚与走到桌子蹲下开始翻箱倒柜。
原主的柜子实在是太乱了,蔚与掀开最外层的纸箱,重获自由的箱子里立马窜出一排蟑螂,不知道放了多久的食品袋和果核已经在发臭,拨开垃圾,蔚与找了半天都没看见医药箱的踪迹。
“你在耍什么诡计,自己家的东西都找不见吗?”
黑衣人不悦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感受到直直对着她的枪口,在辩解与被打死之间,蔚与选择闭嘴当鹌鹑。
终于,在蔚与努力了十分钟以后,她终于在柜里角落找到了医疗箱。
不过是被她阉割版的——她偷偷趁着黑暗藏了一半的药在垃圾堆里。
她佯装听话的将医疗箱交给黑衣人,黑衣人接过药慢慢看起来,没再说话。
就当蔚与以为自己终于能喘口气的时候。
一阵惊天动地的敲门声响起。
“蔚与!给我滚出来——!我听见你家开门的声音了!”
她回头默默的看向黑衣人,等待指示,毕竟她小命还在人家手上。
“去开门。”
“哦。”
蔚与听话的走向门口,拉下木门门阀的一瞬间就是一股扑鼻的酒臭味。
蔚与抬眼,门外站了四个魁梧的大汉,一齐凶狠的盯着蔚与出来。
“还钱!”
“什么?”
蔚与有些迷茫的抬头。
“别给我装不知道!”
“你跑不了的!要是再不还钱,你就等着和自己脑袋说再见吧!”
?不是,你们这里人一个个什么毛病,怎么没事都爱砍别人脑袋?
蔚与真的很想骂街,但苦于她现在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破学生,这群人弄死她比碾死一只蚂蚁简单。
“大哥您大人有大量,再宽限几天吧,我个穷学生哪还有钱啊?”
“不行!你个畜生下的小兔崽子又耍我是吧?”
旁边一个染着绿毛的大汉越说越愤怒。
说着就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蔚与鲜艳的红发揪着硬是将她悬空在地面,另一只手探上她纤细的脖颈,然后死死掐住。
随着力气逐渐加大,蔚与感觉自己胸腔里的气息逐渐稀薄。
头皮传来的刺痛和窒息的绝望感,让蔚与求生的本能爆发,四肢剧烈挣扎起来。
“轰——”
慌乱中蔚与抓了抓口袋里和奖学金放在一起的向日葵,像是感受蔚与的痛苦,向日葵猛的发生小规模爆炸。
“卧槽好烫!”
被向日葵烫到手的绿毛立马将手里的蔚与甩出几米远,□□被扔在地上发出闷响。
重新获得自由的蔚与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领头大汉倒是有些意外的看了远处地上的蔚与一眼,捡起地上的向日葵斟酌着开口:
“你进化了?”
蔚与垂着头不语,看不见神情。
见她不说话,一旁的绿毛大汉当她默认了,嫌弃的狠狠踹了蔚与一脚。
蔚与狼狈的趴在地上,口腔里的血腥味弥漫。
她上次这么狼狈是多久之前了?
见蔚与狼狈的趴在地上并再无反击的能力,原本有些警惕的几人终于放心的哄笑起来。
还怕这小兔崽子一夜之间变强他们无法拿捏呢,原来还是个草包。
“切,就知道再进化也是个废物。”
被仍在地上的蔚与仍在喘息,她感觉到从脑袋和四肢传来的疼痛和无力,蔚与明白这具身体确实太弱了。
常年的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