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2 / 3)

的孩子。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钟语看他。

“晚上吃什么。”

她以为是问她,便随口说:“吃你。”

“……”

“那何必要等到晚上。”

陈应旸抱走十三,把它送回它自己的窝,反手关上门。

不过他也不可能不顾她的意愿,强行让她怀孕,依旧做了措施。

冬日的下午,日光已淡,拉上窗帘,适合赖床。

钟语懒洋洋地靠着他,不想动弹,“宝宝,你有没有觉得,和我在一起后,你运气变好了?”

这一年下来,事业、生活都挺顺的。

他摇的号也中了,成功给车上了牌照。这样一来,出行便捷许多。

“嗯。”

“小时候我妈找人给我算命,说我是旺夫体质,你就偷着乐吧。”

陈应旸不以为意,“你才是我最大的幸运。”

她不觉得感动,重点跑偏:“你为什么说情话这么土?”

“……”

爱你的时候,我是如此迟钝而茫然的一个傻子。我看着钟,想到你;看着书,想到你。世间一切都可以是一条线,顺着向前望,那段系的都是你。

然而太拥挤了,千万条延伸向你的线,我是微不足道的一根。

所以,你牵住我,概率那么小,是我那么幸运。

陈应旸在她耳边慢慢地说着,热气呵在她的脖颈后的皮肤上,酥酥痒痒,连心口也是。

他用这种腔调说话,没人抵抗得住。

没人能不被真诚的告白打动。

钟语双臂环住他的腰,和他脸颊贴着脸颊,心口抵着心口。

听他的心跳,与自己的一同鼓噪,仿佛为爱情喝彩。

待他说完,她偏过脸,去吻他的唇。

屋外的十三,不安分极了,大抵在四处乱窜,撞倒了什么,“哐当”一声响。

屋内的两人,唇舌交缠,无意分心去顾及,调皮的孩子又闯了什么祸。

陈应旸的手覆住她某一处,让她的喘息变得急促。

她像成了一团湿面糊,被拉扯,揉搓,黏糊糊地粘着手。

他低声地笑,笑得暧昧,气息潮湿。

分不清究竟是谁拉着谁一起堕落,这一个下午的时光,尽数耗在床上。

钟语趴在陈应旸身上,耳鬓厮磨,肌肤相贴,他用指尖缓慢地勾勒她的脸部轮廓。

她脸颊绯红,鼻尖有汗,微启着唇。

因为热,因为欲。

她含了含他指尖,又吐出来。

像十三以前啃玩具,知道不能吃,只是咬咬。

陈应旸翻身,和她面对面,蹭了蹭鼻头,静静的,没有再做什么。

“我妈昨天打电话给我。”

“嗯,说什么了?”

他捋着她的头发,“问我今年过年,带不带你回家。”

是哦,他们在一起一年了,又快过年了。

他征求她的意见:“你愿意吗?”

“嗯……行吧,看你这么爱我的份上。”

再不起床,晚上就该饿肚子了。

钟语摸索着,把衣服从床尾捞上来,一件件穿上,趿着拖鞋出房门,看见客厅的景象,额头直突突。

“十三!你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把纸巾撕碎,丢得满地都是不说,还撞碎了一只马克杯,爪子沾了辣椒酱,沙发都弄脏了。

十三走过来,“喵喵”地叫了两声,仰着小脑袋,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她。

她气愤地指着它,恶声恶气:“别学你爸卖可怜,我正式通知你,你今天没有小鱼干了。”

“喵呜。”

陈应旸揽着她的肩,“我来收拾,你带它到旁边玩去。”

钟语不想抱十三,端着它走。

他任劳任怨惯了,一人承担家务,还额外负担了一只不太听话的猫。

真叫张斯望说中了,为夫之道,打不能还手,骂不能还口,现在还得贤惠持家才行。

年前,因为要离家数日,他们把十三送到宠物店,开车回西城。

中途在服务站吃了饭,下午换钟语开。

先送钟语回家,陈应旸留下住了一晚,第二天钟语和他一起去陈家。

“你家亲戚是不是要来很多啊?”

“小佳也在,别紧张。”

她倒不是紧张,就是感觉,被一群人围着,怪怪的。

果然很怪。

她一出现,他的长辈们就“一拥而上”地来寒暄。

“呀,小旸的媳妇儿,这么高,这么漂亮呢。”

“小旸,好福气哟,趁早让你妈抱个大胖孙子,这么好的基因,孩子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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