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
他停住脚步转身,愣了两秒才露出了点恭敬的神色,声音平静地问好,“付老师。”
付时正穿着黑色的大衣,拿着把黑色的长柄伞,面色有些苍白但仍脚步轻快地走了过来,“好巧啊。”
周碎安脸色沉了沉,勉强笑了笑,“付老师你怎么会来这里?”
付时正则显得很随意,“我来拿点药,小病。”说完便立即转了话题,“唐栗没和你在一起啊?”
“她今天先回去了。”周碎安应完才发觉不对,微微皱眉看向付时正,“付老师你找唐栗有什么事吗?”
付时正依旧不以为然地笑着,把伞撑开了举起,“啊,我就是随便问问。”
周碎安已经有些不耐了,他快速地终止话题,道了别便转身要走,没走几步,他又听到了付时正的声音,声音不大,却如同自地底生长的荆棘,一冒出芽尖便迅速蔓延,紧紧缠绕着所有能攀附住的东西,尖利的刺穿过皮肉直戳骨头,于是,周碎安知道自己也无法离开了。
“我为什么关心唐栗,你不是清楚得很吗?周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