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那爱刁难你?”
范可人:“哎呀,尘尘,罚她最多的是猥琐的王教官。”(挑眉)
“所以,你和王教官是一对?”戴书臣的出惊人推断
程二十无语极了翻白眼:“你啥脑回路啊?总共来咱方队的就俩教官,一个王教官一个刘营长,
你怎么不说我和刘营长是一对。”
戴书臣小声嘟囔:“刘营长不是太老了嘛…”
李尹:“那,你和谁一对儿?”
程二十:“什么一对儿两对儿的,单身。我的志向可是救死扶伤。”
范可人岔开话题:“田教官多大了?”
程二十:“24了吧?我不太确定。”
李尹:“那年轻?看着不像啊?”
范可人摸摸下巴:“风吹日晒,面容沧桑显老。”
“你俩长得可不像啊”戴书臣盯着程二十脸看
程二十:“哪不像啊?个子不像吗?长得多高大威猛。”
范可人:“田教官是挺高大威猛的,你顶多是壮硕。”
程二十:……
范可人:“听说你是本地的?
程二十眨眨眼:“啊~也不全是”
范可人一拍程二十大腿:“哎呦,李尹、尘尘,咱们抓到一个土著。这下好了。不愁没地方玩
了。”
“事先声明,我是临市的,我也不怎么认识。”程二十捂着被拍的大腿呲牙
老师进入教室。
程二十食指放嘴唇上,压声:“嘘!先别说了,到点了上课了。”
第一节课思政,仿佛回到高中被支配的日子,一节大课下来灵魂出窍,摊在桌上不想动,盼着
放国庆。
戴书臣用半截课的时间找到了学校校历研究课程表,要上17周课,1月10-1月16考试周,1月16
号考完试就放寒假。
不得不说啊,我们戴同学真是有准备的孩子。
周五晚自习,班委通知周六早上10:00去西报告厅听讲座,大家不要忘记,不去扣学分。
又一波吐槽,这个时间点啊,真的是很紧凑,和高中没什么区别。
早晨:6:30起床;6:40-7:00跑早操;7:00-7:30早饭
上午下午按课程表正常上课。
晚间:18:50预备铃;19:00-19:30新闻联播;19:30-21:00晚自习。
晚上22:30熄灯。
晚上11:30,程二十望灯兴叹,这大学上的多多少少不太得劲了。
洗脚水还没倒,水房的人潮也刚散去。
四个宿舍共用两个水房、一个只有三个位子的洗澡间,一个四个隔间的厕所。
隔壁的学姐们还时不时来征用。
六个水龙头30来个人轮着用,怪不得那么多人跑路回家复读。
收拾妥当,躺在床上,一会儿看着小小的摇头扇,一会儿盯着在蚊帐外挤破脑袋也要钻里面饱餐
一顿的蚊子,程二十想既来之则安之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新生的到来,肯定要杂七杂八的社团纳新,学生会纳新,竞选干部之类的。
程二十不想参加社团,到是加入了系学生会的体育部。
缘由嘛,一是想锻炼一下增强体质,二嘛,每个学生朴实无华的愿望,加个几分学分,不至于期
末学分太难看。
但是程二十没成想,体育部每天大清早查早操竟然是一人守一段路,她以为是抽查,结果是大清
早来站岗,早上6:10 就得到跑操集合处等待跑操班级到来,抽查人数。
然后到自己站岗的地点,挨个看每个跑操班级跑的是不是整齐,有没有交头接耳,有没有玩手
机,有没有戴着耳机听歌的。
实际人数和班级报上来的人数是否相符,不相符的缺少的人员是否有假条,管的比古代管家婆
子管的都多,事无巨细,时不时还得忍受同学的白眼。
还会被某些“权势滔天”的学生干部背后算账。
真是应了导员的那句话:学生会就是“官僚主义”盛行的地方,学习学不明白搞官僚主义那一
套搞的那真是炉火纯青。
程二十一直处于脱离状态,她不是很喜欢和这种事这种人打交道。
但是她也没想到有一天事会找上她,入冬的某一天,按例跑早操,在前一天学生会的郁老师给体
育部人员开了一个小会再三强调说:没这么冷,除特殊情况,学生跑操不许戴帽子,耳罩。(怕
有学生戴耳机)
体育部成员提取建议:老师,这天气确实挺冷的,酌情考虑戴着是不是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