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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梦外诉衷肠(2 / 3)

,又飘回来,讷讷开口:“那你……把我叫醒啊。”

“叫不醒。”

“胡说……”江春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偏偏徐青寄也不吭声了,被他的气息包围,清冽香气在此时还夹杂一些暖香,好闻得让她晕乎,掌心都出了汗。

徐青寄抱着她想了一整夜,心头上的鼻息也缠绕一整夜,稍微用了点力将人禁锢在怀里,试探地吻了吻她眉心,尽量克制呼吸,在亲吻到那柔软唇瓣时仍然败下阵来,贪婪迫切。

一亲芳泽,在梦里就尝过很多回,甚至比这更为放肆的都有,是以,不知是本能驱使或是蓄谋已久的熟稔,又或者因得到回应而想传去更多热烈与痴迷。

对她的喜欢,是从某个夜里的渴望开始的,简单直接又难堪下|流,此后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异样,总是目光追逐,才见得她身上所有的变化,不再是那个总爱跟他对着干的蠢姑娘。

溺于美色也好,喜她心性也好,都在这一方密不透风的小天地里向她无声诉衷肠。

和偷亲的时候很不一样,绵密潮热,她难以压抑喉咙里猫儿般的叫声,细弱婉转,断断续续,吊着尾音像个钩子,将徐青寄的魂一点一点勾出来,若是最后那片魂没那么倔强的话,就醒不过来了。

徐青寄半个身子撑在她身上,哪怕黑夜里也能见得她双目潋滟,有片刻怔忪,回神后连忙侧过身去蜷缩起来,胡乱拢起大片散乱的衣襟,微微发颤。

“抱歉。”

今夜他也可以有别的选择。

但情难自禁,连他都觉得陌生,不知江春儿会怎么想。他俩一块长大,关系转变,距离拉进,她会怎么看待自己的孟浪失言,是否心生厌恶?她喜欢什么样的徐青寄?如今所展现的,和她所想的一不一样?

面对心上人,他也没了底气。

见徐青寄移开身子,江春儿抓住他的手,抿着嘴细声细气:“昨晚……我也偷亲你,扯平了是不是?”

徐青寄整颗心落回肚子里,沉默几息后,下巴轻轻耷在她后肩上,说悄悄话一般:“这事还有扯平的说法?”

他嗓音不同往日那般清越,江春儿羞得把脸埋进枕头里,指甲也掐进他掌心,闷声嘟嚷:“怎么不能有……”

徐青寄凑近亲了亲她后颈,确定她没有排斥之举,胆子也大了:“但我的确要出去吹风。”

“……”江春儿也不是一窍不通,立马甩开他的手,恶言掩饰尴尬,“怎没把你毒哑了!”

徐青寄颇为得意偷笑,握住她的手腕,低头蹭着耳根寻到香唇,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缓解少许,又好像没有缓解,全凭毅力起来了。

江春儿立马又收起衣襟缩进被褥里,竖起耳朵,听着窸窣穿衣的声音,而后有脚步声,开门又关门,屋内静谧,她才放松紧绷的身体,掀开被褥凉快凉快,发誓下回一定不乱犯困。

不过,方才徐青寄是有点狼狈,跟平日里的正人君子半点不挨边,男未婚女未嫁的,竟躺一张床上去了……

徐青寄,好大的狗胆!

江春儿捂着脸,更多的是无处宣泄的兴奋,于是学着北军里那群大小老爷们经常说的话,娇声嗔骂:“磨人的小妖精……”

临近天亮,为避免尴尬,江春儿趁着徐青寄没回来,赶紧收拾妥帖,对着铜镜围上长巾,把领口那些痕迹捂实,庆幸还好是冬日,不然她就没办法见人了,不过要不是冬日,她也睡不到徐青寄床上去……不对,怪这人昨天昏迷不醒,否则怎她么会来照顾一宿?

江春儿脑子清醒了,拿起桌上的药瓶出门,被冷风吹得更清醒。

找到徐青寄也不难,他就在大堂里坐着,吃早饭,淡定得很。衣冠楚楚,气质温润如流水,从容自在,加上一副好皮囊,谁见了不夸一句有匪君子,切磋琢磨,实际上,呵……

一到四下无人,变了个样,霍迎说得对,天下男人都一个德行。

她也要淡定。

江春儿走过去坐下来,俏面薄粉,杏眸里难掩羞意流转,更多的是硬撑的倔气。当真好看,把徐青寄看呆了一下。

她哪去管徐青寄什么心思,把药瓶递过去,交代该怎么吃,徐青寄勉勉强强、大大概概听清楚了。

这飘忽的神色,在江春儿眼里以为是他中毒所致,拧着眉担忧问:“你感觉如何?听说中了毒对身体有损伤,要不换个大夫再瞧瞧?”

徐青寄摇摇头:“没什么感觉。”

“可我看你耳朵不大好使。”

“……”徐青寄心虚偏过头,顺着她的话圆了自己方才的失神,“那就换个大夫看看。”

江春儿这才稍微满意些,话锋一转:“算你走大运,我可为你欠了一屁股债。”

大夫说的那几味药,多亏崔一毫他们,她昨晚肉痛写了张欠条,白纸黑字百两,现在还在她怀里,贴着胸口钻心凉。搁以前,她能为这百两银子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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