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觉得很奇妙,所谓的言情小说一般的情节接二连三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不得不重复想起初中语文老师说的话,“艺术来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
为什么老是说是初中语文老师的话呢,这当然是因为只有初中语文老师是持续三年教他们的且生活稳定情绪富足的人啊,而且身在所谓区四所重点初中的尖子班的班长的她在那个时候对于那个时候的学习任务最为感兴趣的就是语文,她宁愿埋头在厚厚的语文资料里,也不愿看那些连老师自己都讲不明白就叫人自学先的东西。
叉叉经常被压力逼疯,发的最大的疯在初中,因为那时候的大家都是循规蹈矩又极度荒诞着的,在凌晨六点多的早上,暴雨冲刷着街道却冲刷不走骑着单车,身上湿了一大半的叉叉,传统的雨衣雨伞对于大雨滂沱的情景下是没有用的,更别提连雨鞋。那时候的网购还没有特别流行普及,很多东西都依赖着传统零售业,东西不齐全且贵,叉叉家里作为省吃俭用的一把好手,经常是哄骗着无金钱意识的叉叉家里没钱,这也是后面高中的一个导火索。
其实叉叉状态真正不稳定起来还是因为没有个人空间,以及叉叉的哥哥又把女朋友带进家里同居,本就不大的二居室显得更加狭隘,叉叉母亲一直明面上说着平等,其实一直都在往哥哥那边的天秤倾斜着,还否定叉叉的看法,把打压说成“怕你骄傲”。其实只是满足了内心里会笑明面不会表现出来的“打压欲”。
没有太多人生经历的叉叉当然信了,原本无欲无求的她一味的谦让与付出,逐渐形成一种付出型人格,来达到表面上他人的支持。
这样的生活当然会在累积到某一个节点就把叉叉打垮啊。
于是在有意无意的暗示下,学校一直说着“初二就是节点,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叉叉开始思考自己行不行,她决定不行,开始逃课,逃避那些写不完不会写的数学作业,已经开始不想起床,不想负责班级的主持任务,不想学习,不想面对大家的面容,觉得生活并没有什么可爱之处可以坚持下去的。
于是,她不去上课,班主任打电话到家里,她拔电话线,任凭母亲和班主任胡乱揣测她,她也不想开口说一句话。
她抑郁了,而母亲只会又哭又闹的像电视剧里的慈母一样将她揪起,却只口不提那些对她曾恶言相向,至今叉叉也不想说出来的话语,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叫另一个人去做鸡呢?叉叉不解为什么所谓宣扬的最为孩子的父母会这样对待孩子。
但是叉叉后面混着混着也混上了高中,从一个第一名优等生变成最后一名,只需要一步,就是怀疑人生,不再动弹。
好像让叉叉动的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不可能不动,总有人拖着你走。既然死不去,也活不成,那就这样吧。
叉叉彻底变成了丧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