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小孩的嘶吼折磨过,人便也变得清醒和焦虑的多。家中喘气吁吁的狗像极了情绪不稳定的双鱼座,但坐在床上的双子女也忘了那只狗只是另一个猴年的双子女。
网络上充斥着很多奇怪人设的人,他们的统一标杆是自信大方热烈惨烈的人生,让人望而生畏,但其实内里只是充斥着现实里一望到底的普人皮骨。
网络将人捧的很高,每个人半信半疑的相信着自己的判断和道听途说的需求判断。每一个谩骂都将成为茶花行动时的评价标准,她被绑架了,被重重标准绑住了自己,像一段又臭又长的复原金刚经。
世界原来和撰写的历史并不一样,世界原来有很多人。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活法和价值观才组成了一个多元的社会体。小花最受不了的是煎熬和漫无天光的期盼,她知道了读书时候所有老师许的并不真实,身边小狗的喘气和挠门提醒着她信用卡具体到小数位的追款。
她乱了头发乱了心绪乱了手脚,好像全世界都很疯狂,但是她的世界很现实,她在想,“难道这就是现充吗?”。她觉得自己别无出路,二十三岁的年纪里过的依旧只能是别无选择的孩童生活,她没有找到勇气去面对生活,挫败和面面相觑的不适感是导致抑郁情绪的最大特因。
朋友对她说不要的吉他可以变现,但她惯常是不知道如何变现也不想去变现。她觉得难堪,似乎“难堪”二字遍布了她的生活,而且将导致下一个难堪。一分一毫厘的清楚让她陷入了那部洁癖电影一样的尴尬,寒期工的同事心思深沉,在她一股脑将所有想法抛出后的相处之下觉得她很适合看那部电影,意思便是很明显了—觉得她鸡婆又不正常,不是家里来人天天送饭看着帮着撑腰和死皮烂打的求情一样的请求,她估计不会获得这份parttime job。
她不知道怎么来钱也不知道可以怎么赚钱,有限的赚钱经历不仅限制了她的手脚,还让她有了更多的预测从而导致蹑手蹑脚。
传说中的高薪行业薪资早已与她无关,英专生成为了一个鸡肋卡在她的喉咙里,欲上不上,欲下不下。
她觉得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