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锦鲤(1 / 2)

反正早晚都要告诉他,她闭上眼睛,虚脱躺倒,不再去看他。

薄薄一张纸被他攥得发颤,而后便夺门而出,一声招呼也没打。

司锦还以为他知道呢,她躺了许久,久到又快睡着了,女医叩了叩门,说道:“姑娘,药煎好了。”

“请进。”她懒懒应了声,女医便把药汁端过来,稠黑的汁水泛着股酸臭,司锦顿时皱眉。

“此药以蛊熬成,对健康很有裨益,姑娘不必看它长得难看便抵触它。”她拿了把勺子,舀了一勺喂到她唇边,“姑娘去了毒性大的灵矿,身体受损在所难免,记得按时服药。”

司锦不情不愿喝了口,酸涩的苦味熏得睁不开眼。女医将碗递给她,掏出纸笔,把药方和注意事项统统写下,说道:“功力受损是不争的事实,但姑娘吉人自有天相,昏迷十几日都能再度醒来,想必往后亦能把缺失的功力慢慢补上。”

药水苦涩,她闭眼饮尽,难喝得泛泪光,喝完了擦擦嘴,问:“大夫,这十五日都发生了什么?”

女医身后拖着一溜儿狐尾,她也是狐族人。她写好事项贴在墙上,便俯身揭开毯子,查看司锦有无异常,答道:“那位郎君把我叫来,一来就见你昏迷在地,流血不止。我一探,你体内灵力竭尽,用了好多药才吊命吊至现在,好在你醒了,终于趟过这关了。”

光是听听都觉得危险,司锦一阵后怕,忍不住瑟缩了下:“碰了污染的灵矿便灵力竭尽了?流血也是因为这个吗?”

女医检查完她的各项体征,确认没有大碍,把毯子盖回去,点头道:“没错,当今天下有很多受瘴气污染的灵矿,接触久了,轻则残废重则死亡。碰到像您这样的病人,我们都是能救一个是一个。”

她跟卫修珩结了生死子母蛊,不会轻易挂了,她拍了拍心口,余悸犹存:“缺失的功力何时能补回来呢?”

一身修为乃是她最在乎的东西,没有它们,她会再多的招式也都是摆设,昔日的剑修第一就真的成废物了。

“要我说,姑娘,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三生有幸,其余的顺其自然吧。”女医象征性的安慰她,“至于这功力还能不能恢复原状,此乃缘分使然,日子还很长,放宽心态。”

她指了指贴在墙上的注意事项,叮嘱:“姑娘醒了,我的职责便结束了,以后应是不会再流血了。但想要快些恢复就一定要遵医嘱,有条件的话,便配些补气的丹药,记得让那位郎君及时把工钱结给我。”

她的活干完了便走了。司锦抬头凝视天花板,繁复花纹勾出张牙舞爪的壁画,心绪翻涌。

穿进混沌大陆不是她本意,若要屈从原结局,她也不愿将就。

在既定的下场中,她只遵循自己的内心。

果然还是得先把白疏他们全噶了,省得夜长梦多。她找鞋子穿上,摇摇晃晃出门,叫着卫修珩的名字,身体磕绊在家具上也不觉痛。

功力受损导致灵力缺失,灵力缺失的影响渗透到方方面面,她能感觉到自己没走几步路就累了,拖着一个羸弱的身子,莫名火大。

她一个顶天立地的好女儿,无法接受自己的衰弱,又是这副羸弱身体又是媚骨生香,什么坑都让她踩到了。

伺候人的术法,她才不要学。

黑白相间的宫殿群好像哪哪都是一样的,找不出不同之处,她不择路地瞎走一通,清冽的寒风把灵台吹清醒。

好大的月亮,原身这个点估计在修心法吧,她看到的月亮和她看到的是不是同一个?

卷云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很快把圆月遮住了。

“你出来作甚?”卫修珩在转角看到她,撇开手中的书卷,三步并做一步拦腰抱起她,“回去。”

司锦嗓子哑了:“滚。”

她挣扎着要下来,力气早就花光了,只剩意志力支撑:“我要下去,我还能走,我能自己走!”

刚受过重大打击的心情总是格外激烈,他能理解。把她安放在榻上后转手又拿来一碗醒神汤,司锦偏过身子躲避,却被他一把拉了过去:“听话,喝掉。”

她绷不住了,两行眼泪跟水龙头似的流,垂头不看药碗:“你别逼我,你出去,我要静静。”

卫修珩也有些恼火:“那是谁刚刚在叫我?”

他用绢帕拭她的泪,又被她躲过去,这人像条蠕虫一样靠扭动来躲避所有接触,嘴里喊:“不要不要不要喝药,我修为都没了怎么办啊!”

很打击人,她某种程度上亦是继承了这个世界的原身的遗志,从仙界贬入人间都没这么伤心,修为没了,属于前任剑修第一的小小自尊也要没了。

他把药碗往旁重重一放,药汁溢出来些许,碗底与桌面相处的刺耳声镇住了她的哭声。他冷冷道:“可你说说,我母亲是蛟族,我为何没有蛟族的龙骨?!”

这个问题确实离奇,上古族类大多都是龙族分支,他是蛟族的孩子,即使与其他普通族群通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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