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屋前紫灵树开得正好,紫色的花瓣飘向远方。
揽昼背着药箱,边走边安慰司辰。
“这师兄师妹、师姐师弟之间难免发生这种事,每个山都有,都正常……正常的。”
揽昼摸摸耳朵,“就是……就是还是得注意注意影响。”
司辰满脸臊红,“嗯……让你白走一趟不好意思。”
“没关系,有事再找我。”揽昼拍拍他的背,背着药箱走了。
他止不住嘴角上扬,已经迫不及待要回山分享见闻。
屋里松耳见人走了,才从长溯身上爬起来。
“你这要是被发现了,不是被赶出去,就是再受一次天雷,你可想想怎么办吧。”
长溯看她,她微微昂首,满脸写着“快点求我。”
“嘶……”伤口疼得他倒吸冷气。
她身体虽然起来了,但人还坐在被子上,被子下面是他的腿。
松耳浑然不知。
长溯无奈,缓慢穿好自己的衣服。
“你有办法?”
松耳疯狂点头,“我要是帮你,你要怎么报答我?”
长溯忍着疼痛,顺着她的话问:“你想要我怎么报答你?”
她又凑到他面前,异常兴奋,“我有你的秘密了!”她又像威胁又像讨好,“所以你以后,得……”
松耳思考了片刻,一字一顿道:“对我百依百顺,有求必应!”
长溯抬眼,看着她得意的样子忍俊不禁,“我对你还不够有求必应吗?”
“还行吧。”
松耳笑嘻嘻,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下一刻又毫无预兆地扒了他的衣服,与他无限靠近。
“……”长溯莫名不敢呼吸。
松耳咬破食指,指尖渗血。
她故作深沉道:“小师兄,你幸亏遇上了我。”
边说边小心将指尖血涂抹在他锁骨的印记处。
长溯浑身僵硬,说不出来的奇异感觉。
她指尖划过之处,又凉又热。
“幸亏你遇上了这世上,唯一愿意为你放血的神。”
金光被掩盖,印记在须臾间消失。
松耳将破了的手指含在嘴里,很快又恢复如初。
“好了!”她在他锁骨处拍了拍,还贴心地把自己拉下来的衣服给他勾回去。
长溯伸手去探,锁骨处还有她掌心的余温,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
这家伙,不会真的是神吧……
那他……又是什么?
长溯失神,心中一片茫然。
……
“你坐这干嘛?”
松耳走出房门,就看见司辰坐在紫灵树下,满脸忧愁。
“……”
司辰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索性啥也不说,扯开话题。
“今日苍玄山的弟子会过来占用地方修习,你莫要乱跑打搅他们。”
“哦。”
松耳听了就忘,扬长而去。
司辰摇摇头,进屋去看长溯的情况。
“大师兄。”
司辰坐到他床边,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
“如何了?”
长溯笑容勉强,“无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司辰挠挠头,“你和松耳……”
长溯红了耳根,小声解释,“大师兄不要想多了,她不懂那些,单纯胡闹罢了。”
“哦。”司辰怪不好意思的,“她关键时候替你受了第三道天雷,纵然胡闹了一点,你也忍一忍。”
长溯愣了愣,对此并不知情。
……
苍玄山的弟子在苍桐山练剑,给苍桐山添了许多人气。
卿云提着食盒来探望,给他们带了各种各样的糕点。
松耳在新弟子考核那一战,虽然输了,可输给的是执羽道人啊!
许多人对她心存敬佩。
“执羽师叔今年四十,等你到这个岁数,说不准能比师叔强几倍!”
“你可是一己之力伤了执羽师叔,整个云顶昆仑都数不出来几个能伤他的!”
“就是!师妹再练个几年,没准能成为我派最强!”
……
松耳被夸得飘飘然,每日都四处闲逛,偶尔指点一下其它弟子,便能收获赞誉和奉承。
弟子们近日格外勤奋,只因不久后便是十年一次雾城大开之日。
雾城是一个布满机缘的地方,城中随机掉落着直通御雾山顶的钥匙。御雾山顶十步一法器,每一件都是独一无二。
这也是司辰特意去苍浮山找来揽昼的原因,希望长溯可以早日恢复,好为去雾城做准备